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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谁打起来了?”
“我们的亚王虫和萨。”
隔着超远距离,都能听见年轻虫尾巴啪啪甩的声音:“在训练场!
速来!
速来!”
事实上,很久没亲自下场的核心种,获得了相当尽兴的一次战斗体验。
克拉克喊他去单独的训练基地打一把,活动一下身体。
雌虫间总是充满斗争欲,看见强大的同伴或敌对者,那种跃跃欲试的厮杀渴求便很难被熄灭。
“打完这一把,我们将掰头的账给平掉怎么样?”
异化状态的萨克帝还有心情说笑,他的兄弟也带着点慵懒的气息,并未真正意义上地动杀意,双方的信息素被很好地收敛起来。
类似的比试对于曾经作为人类的萨克帝和伊芙琳来说,是一个彼此都会感到乐此不疲的小游戏。
“梦话等睡着了再说。”
银灰色的翅翼弹开,长而有力的鞭尾徘徊在身后,同为半异化中的亚王虫发出嗤笑。
“你的头还在持续升值中,连……好心善良的罗兰德都忍不住替我感到深深的担忧。”
核心种笑了,他们的鳞甲上零零星星地带着对方刚刚切出来的痕迹,锋利的钩爪能够轻易撕裂轻型舰的装甲板,在打斗中将薄一点的鳞片连根刮掉。
“我去捶他一顿。”
克拉克的嘴在阴阳的时候实在是不留情面,将核心基因族群的“笑容越礼貌,骂虫越婉转”
的精髓发挥到极限。
这份同盟关系相当稳定。
不如说亚王虫在不发疯的时候远比大部分人温和,同人类幼崽相处的十几年时光打磨掉了对方身上厚重而原始的血腥气,不再像其他族群的虫那样依旧残留着野蛮粗犷的一面。
他们之间的利益纽带随时间的流逝而进一步变得牢固,对于彼此品格和性格的了解成为合作的基础,远比信任一只看不穿深浅的外来者更为划算。
本质上来说,萨克帝对打小报告的行为没在怕的。
而且他怀疑自己的好兄弟在某种意义上,猜到了自己和人类族群的关联。
毕竟红太岁次次路过灰翅的星域,次次跑来串门。
他之前向帝国正式发出邀请函,胡扯一通什么关于对双方族群合作的进一步观察与审视。
结果伊芙琳最终签发了那份通行证,允许独立巡航的星舰踏足第三象限区,对灰翅进行常规友好访问——这些庞然大物有明确的自主意识,将其称为访问者倒也不算错。
萨克帝拿着鸡毛当令箭,现在所有核心基因族群都知道“灰翅可以摇来人类的星舰”
这一恐怖传说,两个大循环的时间风平浪静,其余亚王虫们安静如鸡,收编工作顺利得难以置信。
但克拉克从不说任何相关的事,也不发出质询般的疑问。
成年虫有分寸的社交距离连核心种都为之佩服,他的好兄弟掌握了合作的精髓,在判明一件事物无害后,不会追根究底非要弄个水落石出,适当地给彼此留下了颜面。
同样的情况换成他来,会很难憋住自己的好奇心,曾经被他当擦屁股纸的高位种的委婉和精明在这种时刻变得非常体贴。
某些程度上而言,他们达成了一种不宣之于口的默契。
这次争斗结束在一个平局的场面,没下狠手的双方都没受严重的伤,细微的擦痕还不等战斗结束便在雌虫强悍的自愈能力下修复如常。
萨克帝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得到了解放,每天趴在会议桌前看文件、改文件、发火、签文件的绝望循环,差不多要对他坚强的颈椎造成难以磨灭的心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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