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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虽已做回了银匠的老本行,托鸣翠坊有意关照的福,生意也还不错,但因为寒冬腊月在码头帮工,每次卸货时,双腿都要浸入冰冷的江水之中,长此以往,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
因要存钱给阿宝赎身,再在扬州城买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便不舍得花钱去看大夫根治,只潦草贴几剂膏药了事,拖得病症愈来愈重,每到秋凉有雨时,膝盖肿成球状大小,疼得蚀骨钻心。
阿宝舍不得阿哥吃苦,想着自己若做了歌妓,既有钱买吃不完的糕,又能带阿哥去医馆治腿,说不定还能买个房子,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至于阿哥说的什么改了乐籍,以后便只能当妾,不能做妻什么的,那又有什么关系?
离她嫁人还远得很呢,再说了,反正阿哥总不会不要她的。
于是她偷偷瞒着李雄,由妈妈带着去官府改了乐籍,李雄得知了自然是暴跳如雷,吼着叫着要打断她的腿,然而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对她的决定表示了不赞同。
“傻阿宝呀,你改了乐籍,当了歌妓,日后若碰上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你要给人家做妾么?”
崔娘子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没事,”
阿宝浑不在意地说,“我阿哥会娶我的。”
崔娘子忍不住扑哧笑了:“我说的喜欢,是对你未来官人的那种喜欢,不是对你阿哥的喜欢。”
阿宝懵懵懂懂,不太分得清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什么,但她想了想,迟疑地说:“如果是我真正喜欢的人,而他也喜欢我的话,是不会让我做妾的罢。”
崔娘子叹息一声:“话是这么说,可人生在世,往往颇多束缚,真正能随心随性活着的人,能有几多?阿宝啊,倘若你日后喜欢的人,也是真心喜欢你,可他出于种种原由,不得不纳你为妾,你又当如何?”
阿宝赌气道:“那他就不值得我喜欢!”
崔娘子一怔,被这孩子气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说你傻果真是傻,喜欢谁这种事,岂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叹了声气,道:“也许,那天在烟雨楼,我不该让你代我上台的。”
“没关系,”
阿宝说,“你病了嘛。”
“傻丫头。”
崔娘子笑着,将她脸上沾的点心渣拣掉,又温柔地掐了掐她的面颊。
-
这之后,阿宝在扬州的名气越来越大,风头逐渐盖过了崔小钰,成了小秦淮河的新一代名妓。
所谓的“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并不是虚言。
阿宝爱笑,且不是江南女子温柔婉约的埋首浅笑,而是真正的开怀大笑。
她身上有着蜀地女子一切纯净美好的特质,热情、爽朗、大方,还很泼辣。
她动辄易怒,吃醉酒还会骂人,一旦生起气来,管你是知州还是通判,通通不放在眼里。
然而就是这种嬉笑怒骂、迥异于江南佳人的蜀地风情,更让她的追捧者们欲罢不能,恨不得以被她骂一顿为荣。
阿宝成了鸣翠坊的魁首,可奇怪的是,楼里的娘子们照样喜欢她,没人与她争风吃醋。
就连被她抢走风头的崔小钰都笑着说:“有的人生来就是招人喜爱的,羡慕也羡慕不来。”
在阿宝的光环下,崔小钰彻底地黯淡下去了,昔日色艺双绝的崔娘子,如今已到了门庭冷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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