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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她的衣服。”
他对急得团团转的仆人说到,“找一件伊芙最常穿的。”
西德后来嗅着裙子上的气息果然睡着了,伊路米抱着他,有种诡异的错位感,好像伊芙琳曾经说过的话是真的,这个孩子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与他一体同生的怪物。
伊路米想象孕中的母亲,大腹便便,胸乳发涨,白色的奶水从乳孔中溢出来——繁衍的本能改造母亲的身体,她在为他做准备。
伊路米从伊芙琳的衣橱中拿走她的衣服,再套在自己身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真庆幸有一张同母亲相似的脸,再把头发盘起来,改掉以往的步伐,裙子束缚住双腿,一小步一小步,此刻的他就是曾经的基裘。
西索在床上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熟悉的女式香水气息让他拉着拉链的手因为发笑而颤抖,“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像同时肏了你和伊芙琳两个人。”
伊路米的表情没有变,这种古怪的癖好被揭示于人前不会让他感到羞耻,甚至在西索的阴茎插进来时还有力气嘲讽他,“哦?伊芙可从来没有一次会乖乖让你进入她。”
西索耸耸肩,每次性交前伊芙琳的牙尖嘴利不会败坏他的兴致,小玫瑰越生气越美,看她到最后在他身下被肏到神志不清,呜呜咽咽地团成一团,胸脯上的红色指痕好似撕裂她的伤口。
他这样想,然后咬着伊路米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他,“你这样会不会产乳……嗯?如果我吸得用力一点……你会射奶吗?”
伊路米抱着他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被深入间想起了幼时看见的场景。
如同母狗一样跪伏的母亲,黑色的礼裙半褪,整个雪白的背脊在耸动间如白色浪潮,父亲压制着她,赤红的阴茎进进出出,像是强权的一种象征。
他那时还以为做爱是刑罚,母亲的痛苦就是爱他的象征。
西索恰巧在这时将他翻过来,伊路米用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形,他仰着脖子如被牵引的母马,有种被支配的错觉。
因为看不见所以可以尽情想象——父亲的手臂箍住他的腰,父亲的吻落在他的脊柱,父亲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这一刻他和基裘完美重合。
伊路米最后只靠后面就达到了高潮,他浑身痉挛,穴口的肉绞得死紧,泪水混合着唾液不可抑制地把他的脸颊弄得糟糕透顶,粘腻的肠液顺着大腿往下淌——他干性高潮了。
西索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他将伊路米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你刚刚在想什么,你的母亲?还是父亲?或者都有?”
伊路米闭上眼,主动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同他纠缠,他的手指绕着西索的红发打转,“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不把头发留长一点?”
西索不理解他的含义,性交之后的温存结束了,他拉开衣橱下面的抽屉,看见了一迭女式内裤。
怪异的笑容浮上脸颊,他用手指勾着一条黑色系带蕾丝的问伊路米,“这些东西也是伊芙琳的吗?”
“不是。”
伊路米半靠在床头,他点烟的姿势很自然,尼古丁多半都被吸到了肺里,没有吐出来多少,是个老烟枪了。
西索笑了起来,他把那条内裤扔向伊路米,“你要小心,别让小玫瑰发现这些东西,等她闹起来……一定很精彩。”
完全赞叹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期待。
真想看她发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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