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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过了。
这场雪得下到什么时候?
赵喜漫又再盯着外面看,她在林向珩的怀里,下巴轻轻碰他的心口,闻着他的味道裹在她周身,她小声的像撒娇说:“林向珩,你进来吧。”
以前她也说让他进来,说没关系,他那时候不肯,现在她实实在在的想要这种亲密,想痛痛快快的结合,不管是痛还是爽都要。
林向珩握着她手腕,他说:“家里没套。”
这么大一个别墅,什么都有,怎么能没有这个呢?
赵喜漫嘀咕,说你没买啊,真的没买啊。
她挺失望,叹了口气,过会儿像想明白一样,说:“没套也行,又没关系。”
林向珩愣了下,他忍不住在她脑门轻敲下,说她:“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赵喜漫脑门一下被弹红。
她委屈,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了。
她开始絮絮叨叨,她说你不弄里边不就行了,实在弄里边了我就去吃药嘛,你看你总是这样,每次我想要什么就不给,能不能有点情趣啊林向珩……林向珩……
她这撒泼耍赖的话,和以前的赵喜漫一模一样,边撒泼说着无厘头的话自己边委屈,好像真的是被欺负了一样。
总之就是不讲道理,比谁都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胡来才是赵喜漫。
林向珩跟她妥协,他说:“那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怎么一样?
以前她耍小脾气闹了,林向珩总有办法让她哼哼的舒服,她小声的哼哼就没事了,最后乖的像个小猫一样躺怀里。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林向珩撒过娇了。
赵喜漫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鼻子,描绘他唇线时,她想着这嘴唇亲吻她时的触感,于是心里的糖果再一次浸满了血液。
林向珩也躺进她的被窝里,他身形高大,喜漫的双脚也只到他小腿肚的位置,她脚趾冰冷,碰到他的腿时,她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林向珩往下,把一只手往她的颈后伸,让她躺好,往他怀里借力。
“这样躺着可以吗?”
林向珩问她。
赵喜漫“嗯”
了一声。
这样的画面这些年梦里梦到过很多次,虚幻到赵喜漫这一次都还在怀疑到底是真是假,但心脏被填充满的感觉沉甸又实在,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怀抱里的温度。
“能唱歌吗?”
赵喜漫问他。
林向珩:“唱什么?”
赵喜漫想了想,“都可以。”
她很少听到林向珩唱歌。
他声音很好听,唱歌应该也会很好听,不过喜漫很难为他来定义一个风格。
林向珩会的不多。
他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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