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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不住地往穴里戳,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重力让她身体主动地下坠去迎合,敏感至极的时然哪里受得了这个,还没走两步就被插得小腿都在打颤,揪着他的衣服连哭声都哽咽起来。
“不……呜……”
她腰都绷紧,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尿意,可他的每一步都仿佛是在敲击着她濒临极限的神经,深插重顶地砸在她脆弱的敏感点,时然用力得指尖都发白,大脑一片空白,终究在离厕所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哭吟着高潮了,伴随而来的还有彻底失去对身体掌控的失禁。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划出一道弧线,淋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把他的军装都打湿了一片。
高潮的小穴疯狂地挤咬,隋清宴也不再忍,走了两步将她压在墙边,深顶几下在她体内深处全射了出来。
喘息渐歇,时然忍不住捂脸哭了起来,失禁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没脸见人,不仅被肏到失禁,而且还全尿在了他身上,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没用到这个地步。
“乖,没事的。”
隋清宴喘息着吻她的脸颊,“然然是太舒服了才会尿出来的,这很正常,一点也不丢脸,老公很喜欢。”
时然还是哭。
生理上的极限快感和道德上的羞耻不断拉扯着她,她无法理解这么羞耻的事情居然让她体验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于是更加丢脸地哭,埋头在他怀里哭得可怜极了。
隋清宴哄了许久才让她平复下来,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时然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隋清宴换了一身居家服,搂着她躺在床上细细地亲。
做一次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但时然今天显然是爽过头了,又是潮喷又是失禁,直到现在稍微摸一摸还能感觉到她在敏感地颤。
隋清宴难得这么有成就感,体贴地不再继续,温存着让她慢慢缓过来。
他低头亲着她的唇,轻柔缠绵地辗转,偶尔伸出舌头去勾缠着她的,黏黏腻腻地含吮,亲得床榻间湿哒哒的全是口水的声音,再缓缓退开让她喘息几秒,若有似无地擦着她的唇,低声:“好点了吗?”
时然今天被刺激得过了头,腿间腰背麻了一片,半晌才稍微好转点,抱着他的腰语气委屈:“腰还有点酸。”
隋清宴于是伸手替她揉腰,动作轻缓,有一搭没一搭的又去亲她的唇,没一会两个人又黏腻地缠吻在一起。
就这样亲亲停停,偶尔夹杂着两句情人间的低喃,很快也到了傍晚时分。
时然才知道原来他只是下午回来一趟,晚上还要继续出门去赴宴。
她拨弄着他的衣领:“你好忙哦。”
“今晚是市政厅的宴会,拒绝不了。”
他语气里带了点歉意,低声,“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我忙完这一阵好好陪你,好不好?”
时然小声:“我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你忙你的就好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她脸颊都鼓鼓的,看起来分外可爱,隋清宴忍不住低头又去吻她,直到洲安的通讯拨了进来,提醒他该准备动身了。
他声音很轻:“该起来吃晚饭了,晚上不要等我,先睡,作息一定要调整回来。”
时然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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