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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打开他的手,“别乱揉,把我耳朵揉乱了。”
陆沂川目光向下垂。
难怪毛线帽子那么高。
两人继续往前走,在第五次碰头后,陆沂川委婉道:“你撑的伞让我碰壁了。”
姜珩把伞又撑高了些。
“雨漏进来了。”
姜珩把伞往陆沂川那边偏了偏。
“挡住视线了。”
姜珩:“……”
他鼓着脸道:“陆沂川,你果然是我见过最烦的人。”
最烦的人反思了两秒,“那还撑伞吗?”
撑个屁!
这种人就应该独自淋雨。
……
一把不大的伞容纳不住两个成年人,原本不是很长的路拖拖拉拉走了十多分钟,回到家时姜珩发现自己的半边肩膀都湿了,毛线帽子上也挂着一颗颗小水珠。
躲伞躲了个寂寞。
他把毛线帽子拿下来,认真检查了下自己的毛耳朵,发现依旧挺翘后才放下心。
别墅里开有地暖,姜珩勾着羽绒服的拉链,才脱了一半就被一只手揽住了腰。
橙黄的小太阳被抱着坐上了腿,羽绒服翘起的边横在两人中间。
陆沂川把姜珩拉了一半的拉链拉开,露出穿在里面的毛衣,他的手探进去,隔着毛衣按在那节窄窄的腰上。
少年不出所料地抖了抖,顶着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看他,“你干什么啊?”
陆沂川盯着他,眼神直白,“我想亲你。”
姜珩被他的直白吓到,抿了抿唇,还没回应,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后颈迫使他往下弯腰。
干燥温暖的唇撞上来,然后撬开,挤进去。
上次吸猫已经是好几月之前的事了,姜珩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没想到在今天又重温了一回。
风雪被隔绝在门外,原本冰冷的身躯因为一些零距离的接触渐渐回暖。
姜珩被亲得尾巴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道,被男人从裤子里捞出来,垂在身后一抖一抖的,然后从头到尾被摸了个遍,摸得他小腿有些打颤。
再松开时,已经变成了一只晕头晕脑的猫。
他的羽绒服被脱下,少年单薄的身躯被裹进男人厚实的大衣里,胸口染着好几根白色猫毛。
他们贴得很紧,陆沂川不像他一到冬天就裹得厚厚的,一些异常他不想发现都难。
男人捏着姜珩的下巴,像是在尝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吮,不像那日在墓前的激烈,但反而是这种亲昵的举动,让猫更难受。
姜珩感觉自己又被浸染透了,呼吸里都带着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他动了动,然后伸手去推陆沂川的肩膀,“硌……”
忽略两人交叠的地方,陆沂川看起来还算是个正人君子,生着一幅端庄俊美的皮囊,讲话也很温和。
他说:“绒绒,帮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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