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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着人去取来当年张父所提供的假文契。
原物证取来后,将两张文契又一起交与主簿大人审验。
主簿大人认真查验过后,说“这两张文契俱是作假,且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印章签文等俱是雷同。”
“哦,这就奇怪了,我父当年提供的假文契与这张文契皆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莫非都是我作的假不成?”
天赐佯装糊涂地说到。
“那也是你父子联手造假,来人啊,将此人拿下!”
县令大人老羞成怒。
“且慢!”
天赐叫道。
“我昨天交与大人的并不是这张文契啊,不知怎么被换成这张了?既然主簿大人在此,小的就将真的文契呈上请大人审验。”
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张文契,呈交给了主簿大人。
主簿大人接过来仔细辨认查看,又拿出放大镜子审验了一番后,说“这张文契是真的,绝对无误。”
“可作呈堂证供不?”
天赐又问。
“那是自然可以的,毋庸置疑。”
主簿大人回答。
“那就交与县长大人,请县长青天为民作主了。”
天赐辑首道。
县长从主簿手上接过文契来一看,正是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房契,心想昨日明明已经交与汪老财主,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竟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殊不知昨日天赐呈与他的那张房契,是请画坊工匠精心临摹的一张复制品而已。
“好,这物证确实不假,说明当年张氏确实持有真正的房契文书,至于那假造的房契是怎么回事,待我再传审那汪家,问清事情来由之后,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今天审案到此,退堂!”
“县长大人且慢,既然已证实我父所言非假,实为冤枉,恳请大人先将我父免罪释放。”
天赐恳请道。
“嗯,这个,好吧,到是可以先将你父放出,但是你们也别先忙着伸冤,容本县慢慢将案件查清楚再说。”
县令大人颇有些尴尬地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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