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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脑子嗡的一声叫。
他们确实没试过,但就是因为以前没试过,所以她才会感觉有一丝的难为情、不知所措,不过也有想学习学习这个的心。
祁不砚的目光落在书上,得不到贺岁安的回应,偏头看她。
她最终小幅度地点头。
待戴有银饰的蹀躞带扣响时,贺岁安下意识看了一眼。
房间烛火摇曳,过了好半晌,祁不砚从小缝隙里拿出被水淋湿的手,修长的手指泛着透亮,这是学习新方面前要做的准备。
贺岁安哆嗦地坐过去,尽量把位置调得舒服点,结果一坐过去就趴到祁不砚身上了,顿时感觉无力再跟他学习,好像想退缩了。
祁不砚侧脸浮现一只蓝色蝴蝶,叫了她一声:“贺岁安。”
贺岁安怂得想起来。
他按住了她。
祁不砚的蓝色蝴蝶颜色渐深,眼尾天生自然微红,他看着她也隐隐要浮现出来的彩蝶问:“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试着学这个?”
贺岁安解释道:“但这个好奇怪的感觉。”
不太能形容出来,像整个人被钉住了,刺激太大,哪里还有往下学的心思。
她无意地蹬了下腿,踢掉放在他们旁边的话本。
无意的一个小举动更像不爱学习的人,故意弄掉书。
贺岁安也意识到了,她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去帮你捡回来吧。”
没想到原本躺着的他坐起来,直接伸长手到地上一捞便将话本捡起,而贺岁安被他以这个姿势抱着。
入骨了似的,好深,她表情变了。
不等她说什么,祁不砚放好供他们学习的话本,又躺下了。
贺岁安得缓一缓。
不缓不行。
她想重新做一遍学习的准备,理论与实践不是那么容易联系起来的,更别提贺岁安连理论知识也尚未学得扎实,初次接触这种。
祁不砚又叫了她一声。
“贺岁安……”
毕竟她缓的时间太长,他快要禁不住,贺岁安赶紧向话本学习,坐姿看似也跟话本没太大差别,她感到撑住道:“可、可以了。”
房间刹那间变得有点安静,他们暂时没再说话,都在适应。
贺岁安坐得脊背很直。
下一步是?
她有点能猜到的,要略微扭下腰像跳舞那般,这并不难学。
但贺岁安试着扭的时候,祁不砚却也想动了,她反过来按住他。
贺岁安声如蚊呐:“你不是说要学话本那样?”
他便让她先来了。
贺岁安尽力而为,起来又坐下,像在训练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很新鲜,由自己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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