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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姐姐给你耍一段。”
林清怡轻盈一跳,便上了台子,随手挑起一杆细长的芦叶枪,只见她右腿单立于地面,左脚尖垂直于地面,大腿抬至腰的高度,右手反窝枪杆四分之一处,芦叶枪斜背靠于左肩膀,身板笔直,只是一个开篇的动作却能看出一套扎实的功底,随后林清怡身子轻盈的,行云流水的一套花式枪法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林清欢眼前。
“怡姐姐,你好厉害。”
随着她与初夏吆喝声下,林清怡又分别演示了长剑,短刀,以及爹爹最爱的长棍招式,使得她对这不一样的闺阁少女崇拜之意越来越强烈。
碧云给林清怡递上擦汗的帕子,她轻轻擦拭了几下,便放进木盘中,随后坐于林清欢身边,灵动的双眸眨巴了几下,看着林清欢张口问道,“如何,学会了没?”
对上病妹妹一副无语凝噎的表情噗嗤一笑。
“怡姐姐,怕是我这一辈子也学不会你开始的第一个动作吧。”
林清欢想了想,幽怨的看着林清怡说道。
“你这小身板儿,还是做个柔弱小女子最适合。”
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俩人相聊甚欢时,却看到爹爹的副将急匆匆的在院门外求见,只见通禀丫鬟跑去何姨娘房间里,不一会儿,林木堂与何素急匆匆的出了院子门。
“发生何事了?”
林清欢一脸茫然的看着林清怡问道。
“定是军营有大事儿了,要不然李副将不会亲自跑到内院来找爹爹,若不是不合适,想着他都要亲自进院子里了。”
林清怡推理猜测着。
下午便听说林木堂与何素整顿了一番,便出发去了义南,定是南邦国又蠢蠢欲动了。
“墨姐姐,这南邦国为何老是与我们针锋相对?”
林清欢想起两年前的刺客,现在还是能被噩梦惊醒。
“南邦国人崇尚武力,是个极其野蛮的国家,他们总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义南郡,如果不是二叔和爹爹镇守义南,当地的百姓必定是生灵涂炭颠沛流离的生活。”
林墨说起南邦国也是咬牙切齿的控诉。
“那大姐姐嫁到义南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呀!”
林清欢着急的说道。
“欢儿放心,大姐姐是王妃,没有人能伤住她,况且还有二叔在义南,如今爹爹也去了,别担心了。”
林墨一边捣药一边安慰着她。
听林墨说完,她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欢儿,我有一事儿想问你,关于薛姨娘早年流产的原因。”
“嗯?你是说早年那次吗?”
“对,你知不知道具体原因?”
林墨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问道。
“听说是劳累导致的,怎么了墨姐姐?是薛姨的身体又不好了吗?”
她不解的看着林墨问道。
“欢儿,薛姨娘身体受损很严重,不是那一口佛叶草能导致的。”
林墨看着她严肃的说道。
“受损很严重,你怀疑第一次滑胎不是因为劳累?”
“嗯,劳累滑胎不至于气血亏空,我怀疑是长期服用或者佩戴何物导致的,再加上薛姨娘以这样破碎的身子还生下清茹和至川,真的很。
很伤根本。”
林清欢感觉林墨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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