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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药箱,说:“凡是滇南草药,我这药箱里都有,破一个蛊术,不在话下,跟何况你已经拿到了下蛊人的血啊,走着!”
嘿,他倒是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迈开了大步。
真是个利索人啊,做起事情干净利索。
他带着我骑上电单车,我坐在后座,扶着把手,还给他背着药箱。
电门一拧,单车启动。
“正所谓,俩轱辘一转,金山银山都不换!”
随着单车启动,他竟然喊出这么一句话。
一路上很颠簸,奶奶的,我屁股差点被颠碎了。
将近一个小时,总算到了旧城别墅区。
敲开李家大门,李天昊正跟他二叔二婶坐在沙发上焦急等待。
见我又带人来了,三个人总算有所放松。
“快,把血拿过来,这是我请的高人!”
“好,我去拿!”
来不及介绍别的,我赶紧带着邓硕上了楼。
因为我生怕那小半瓶血液会变质,万一不灵了,那我就白忙活了!
邓硕跟着我进入李梦琪的房间。
李梦琪还在被符定着,余音瞪着眼睛在一边守着。
“哟,哥,这位是谁?”
见我带人来,余音疑惑地问到。
“哦,这位是张延拓给咱们找的高人,能解蛊!”
“哦!
好!”
他突然来了精神,不禁从座位上起身,自觉地退到了后面的墙边。
邓硕微微一笑,从肩上摘下药箱,从里边拿出一个研钵,并从多个小瓶子里取出风干的药草,一股脑全放在了研钵里。
“不急啊,不急!”
他一边研磨药草,一边微笑着说些宽心话。
“来了,血来了!”
李天昊端着塑料瓶匆匆忙忙跑来。
邓硕一看这小半瓶血,大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的天,你这是……把他怎么了?”
“没有啊!”
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是早听说要用下蛊人的血,所以我就……”
“嚯……”
邓硕点点头,憋着笑说:“你下手真狠,是要用血,但是有两滴就够了!”
说着,他接过塑料瓶。
此时,研钵里的干药草已经被磨成了粉末。
他举着塑料瓶,像老一辈人倒香油似的,轻轻点了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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