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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恨恨看了约瑟穆萨一眼,虽然他刚才举动像是保护,但是白芷还是本能的很排斥。
吃过干涩的难以嚼得动的苏丹面包,白芷找出一条小手巾,从水壶里倒了些水在上面,准备擦擦脸。
然而当湿湿的毛巾挨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伸手摸摸皮肤,并没有感到异常,白芷起身走到了车子边,在反光镜里照了照,身后岳立成已经了然的说:“放心,你没毁容,只是晒爆皮了”
。
白芷看看镜子里自己通红的双颊,叹了口气。
亚洲人很难适应这里的气候,周一鸣也好不到哪儿去,脸部脖子都晒的黑红,也被晒爆皮了,但是显然他并不以为然。
白芷把湿毛巾敷在自己脸上,这才明白,岳立成一来就一再嘱咐她要穿长袖长裤,并不是为了照顾当地的民风习俗。
白芷敷着毛巾对岳立成说:“你因该提醒我戴顶遮阳帽。”
岳立成还没说什么,周一鸣已经笑着接口说:“你指望一根男人像女人那样细心,要求高了点。”
约瑟穆萨却在这时走了过了,伸手递过来一块布,说了几句话,白芷听不懂,只好看着岳立成,岳立成翻译说:“你是不是以为面纱的作用只是为了不让男人看到女人的脸?”
白芷看看约瑟穆萨,伸手接去接那块布,手指触到东西,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块黑色的纱巾。
白芷正要拿过去,约瑟穆萨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托起来,低头似乎要吻上去。
白芷急忙挣脱,气急的看着约瑟穆萨,对岳立成说:“告诉他,让他离我远点”
。
约瑟穆萨听了岳立成的翻译,却只是咧嘴笑笑,把纱巾扔给了白芷,然后走开了。
于素心问她:“大白,怎么了?”
白芷急忙回答说:“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
于素心轻轻叹了口气,说:“什么没什么啊,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一个在狼巢,一个在虎穴,谁也不比谁好”
。
白芷仰望着天空,看着天上繁星点点,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见面,你这会能看到星星吗?”
于素心说:“看不到星星,但是我知道这会天黑了”
。
白芷笑着说:“我们现在在同一片夜色中。”
然而接下来的形成约瑟穆萨并没有离白芷远点,他就像一般的猥琐男那样,只有有机会,就会对白芷动手脚,拉她的手,搂腰,或者拍屁股。
白芷对此深恶痛绝,但是现在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人,势单力薄,而且还在对方的地盘上,只好能忍则忍。
他们是在半夜出发的,一直到天亮,在炎炎烈日下行驶了一早上之后,中午休息了一下,因为几辆破烂的吉普车挡不住烈日的威力。
休息的时候,白芷有些内急,自己一个人悄悄脱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决问题。
解决了问题出来,白芷忽然发现约瑟穆萨站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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