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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帝的稳定有时候会平等无差别地创飞所有谈话对象。
喀特拉显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创到了。
虫族没有喊垃圾话的传统,它们的精神攻击还大多停留在“我啃你全族脑壳”
的程度,实在是无关痛痒造不成伤害,于是这狂怒的暴君发出一连串的咯咯呖呖声,像是秋日里虫子弄出来的古怪鸣叫,连后颈出的鳞片都炸了起来。
当它冲向对方,那黑色的虫子灵巧地跃起,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整个翻上它的后背,利爪和副齿试图撕开它的后颈、咬断它的颈椎。
但鲜红的尾鞭更快,瞬间卷上挑衅者的后腿,把对方拎在空中甩了一圈然后砸在地上。
在下一次的攻击到来前,萨克帝强行从自己砸出的坑里滚出来,躲过一次足以将他的脑壳揍开花的重击。
以前他总喜欢将其它虫的头摁进地里,现在是报应时刻。
如同戏弄老鼠那样,喀特拉不急不慢地踱步,每当黑色的核心种每次停下来喘息时,就突然再度加速,逼着对方进行闪避。
萨克帝没有显露出焦急。
他一次次地爬起来,稳扎稳打地同对手周旋。
之前远距离的观战所获得的信息,远不如直接上手来得透彻。
想要赢过这场战斗,他要像解构一只虫子的尸体那样,把红色的高位种一点点拆分,无论是攻击的动作还是身体的特性,都只会在持续的试探中逐渐暴露出被掩藏的阿克琉斯之踵。
他的体力没有对方好,但耐力一直遥遥领先。
黑色的雌虫满场跑着躲避攻击,然后他在前排围观的虫子当中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
好像回到了第一场核心种对战的时候,格拉那时也是紧紧地贴着石栏,仿佛一只惊慌不安的被扔在破纸箱里的小狗崽子。
紧接着他又在格拉身后不远处看见了深棕色的中等种工雌。
萨克帝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手底下的这批虫想要集体造反。
没有任何一个听从他的安排。
红色的高位种难缠得像一块牛皮糖。
它要的不仅仅是击败,而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戮。
它会一点点折断挑衅者的四肢、然后是尾巴、翅翼,最后将其开膛破肚,把那颗从容到令虫厌恶的头颅掰下,来挂在大祭祀场的最高处,成为接下来无数个大循环中吸引参观者视线的装饰物。
每当萨克帝稍微慢上一点,它就以难以想象的动作闪现到对方身前,连扯带咬地撕下一片血肉。
“你救下了那只雄虫,你是它的伴侣?”
红色的死神嘶嘶低鸣,它狭长的眼瞳里闪烁着恶意的光。
“你听过它的求饶声吗?它哀求我,说它有伴侣。
它的惨叫声真是非常的动听。”
“你就是它说的那个废物吗?”
一脚踩爆两个雷点。
喀特拉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底噪,萨克帝不确定安贡底部的其它虫子们是否能听见它的话语。
但是他得让对方闭嘴了。
身为人类的时候,他见过很多类似的烂人。
面对审讯和诘问充满了迫不及待展现自己以往战绩的自豪感,将加害同类的故事一再复述。
很难以人类的道德感去衡量虫族,但他的个人洁癖开始发作。
他不希望接下来的几个大循环里,其它虫子在提起瑟临和肖的时候,称呼是“那两只遭到喀特拉玩弄的倒霉蛋”
。
于是当红色的高位种再一次冲过来,他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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