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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姐和仇县令的事弄得他极为糊涂,想当初在长安那会儿他们多好啊,怎么就这样了呢。
仇县令打妻一事传播甚广,连裴知州也知道了,特意过来和仇璋说,夫人实在不同意就算了,犯不着动手,此前的话全当他没说。
阿玥也来问仇璋:“爹爹真的打了阿娘吗?”
仇璋惊讶,“谁同你说爹爹打阿娘?”
“下人们都这样说。”
仇璋说:“爹爹没打阿娘。”
“那阿娘额头上的伤怎么来的?和爹爹有关系吗?”
仇璋也不能厚颜无耻地说没关系,反问阿玥,“你书背了吗?字练了吗?”
阿玥咬指头,灰溜溜走开。
李纤凝被“打”
后,下人们一面担忧一面有点期待地盼着发生点什么大事,不承想,大事没发生,仇璋反而一反常态地频往夫人房里头钻,着实叫他们摸不着头脑。
仇璋往李纤凝房里去过六七次,渐渐的,再过去直接在那里过夜,当夜不回自己房间。
再渐渐的,仇璋有些期待起四、六日,从四到六还好,中间仅隔一日,从六到四就难熬了,足有七八日之久。
开初,得知李纤凝是天仙子,他接受不来,夜夜噩梦,梦里全是她杀人的血腥场景。
他没办法和她同房,甚至分房一年后,他时不时还会被噩梦纠缠。
感情就这样生疏了,形成了看似相敬如宾实则冷漠疏离的夫妻关系。
而这种氛围一旦形成,很难打破。
李纤凝的虎狼之举叫他们之间的隔阂出现裂痕,裂痕越裂越大,仇璋压抑于心中往日的情愫渐渐抬头、复苏。
又一次同房后,他故作淡定地提出应该增加同房天数以便快些受孕。
李纤凝问:“你想增加几日?”
仇璋说:“不如改作四、六、八?”
李纤凝说:“好。”
仇璋搂住她,亲她脸,慢慢的亲到嘴巴。
李纤凝忽然闪开,“你干嘛?”
仇璋尴尬,“我想再来一次。”
随即补充,“为了快点怀上孩子。”
“那也用不着亲我。”
李纤凝说,“也不要总是摸我,你专心做你的事就好。”
仇璋说:“我想让你舒服些。”
李纤凝说:“我们只是为了怀上孩子做这种事不是吗?”
仇璋眼神灰了,硬着头皮说“是”
。
李纤凝说那就没有必要。
阳春三月,李纤凝依稀有孕兆,找郎中把脉,已有一月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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