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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娜故作神秘地说:“我只是一个财经记者,你难道不好奇,从来没接受过记者采访过的周屹誉,为什么会放低姿态上我的专访吗?”
许绘梨摇摇头,猜测说:“因为喜欢你?”
“不是。
许小姐,你答应我,关于李舜这件事你不再追究,我就告诉你。”
许绘梨对此太过好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滑雪结束,回酒店的路上,许绘梨一反常态没有说话,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与廖娜的对话上。
周屹誉连续叫了许绘梨几声,都没应,忍不住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许绘梨神情复杂地盯着周屹誉,眼眶泛起涟漪,木讷地摇摇头,“没事。”
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两人没一块洗,先洗完的许绘梨裹着浴袍,开了一瓶红酒,红色液体缓缓注入高脚杯,听着浴室里花洒倾泻而下的声音,许绘梨的心被扰得难以平静。
今天廖娜说,周屹誉跟她做交易,都是为了她。
他害怕廖娜手里有关于她跟他的八卦新闻公之于众,给她的生活带来影响,所有答应了廖娜的任何要求,包括上她的采访以及送她项链。
原来她跟周屹誉的关系迟迟没暴露,不是因为他俩遮掩的好,而是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默默摆平。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为她做了这些。
许绘梨想了许久,似乎突然想明白一样,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麻利起身,二话没说推开了浴室的门。
花洒下,男人宽厚肩膀被打湿,腹肌结实有力,清晰分明的人鱼线往下延伸,视线最后落在了稍稍勃起的性器上。
花洒因许绘梨的推门而入被迫关闭,
周屹誉双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往后随意捋了捋湿发,说道:“你现在出去,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你现在进来,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水雾弥漫的浴室内散着淡淡的清香。
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是沐浴露的味道,许绘梨来不及思考,飞奔过去,踮起脚,抱着周屹誉的脸,笨拙地厮磨着他的唇瓣。
吻了一会,许绘梨问:“假如我钓你,怎么才能钓到你。”
周屹誉反应过来之后,果决地将许绘梨抵在墙上,手急不可耐地扯开她身上的浴袍,“不用故意钓,我自己会上钩。”
浴袍顺着许绘梨的肩膀滑落,细嫩白皙的裸体荡漾着不一样的韵味,奶尖触碰到周屹誉的皮肤肌理,似乎被灼烧的立马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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