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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应缇反而笑得愈发艳丽,配着那张恶鬼面,有种狠戾决绝的凄怆。
“你说得对,我是有病。”
他大笑着承认,“没有病,我怎么活下来,怎么娶你?没有病,我早被他们压在深渊底下,啃得干干净净!”
“你别抱我!”
阿花奋力挣脱,奈何他双臂挟得死紧,不容她挣动分毫,“你再不放开,休怪我翻脸无情!”
“不放。”
他甚至低头吻她挣得通红的脸颊,“你修为尽失,怎么和我打?”
犹如晴天一声霹雳,阿花僵住身骨。
见她听话不再挣扎,玉应缇满足地把她往怀中紧了紧。
阿花一张脸陷在他的胸前,嗓子干涩难言:“你知道了?”
玉应缇小声道:“爱说梦话的习惯不好,不过我不介意。”
阿花满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就算没有修为,我也能打死你。”
说着就要动作,被玉应缇一手压制下来。
“别忘了,你还在发情呢。”
玉应缇毫不留情吸吮着那条火烫的小舌头,三两下就将阿花弄得眼睛发红,腿心潮湿,双腿软得脱力站不住,全要靠他抱。
阿花瞪着湿润的眼睛,带着软绵绵哭腔骂他:“你是真的,有病。”
她这模样非常乖,玉应缇没忍住,用力亲她:“嗯,有病,相思病。”
从集市打到洞窟,从水里滚到床上,阿花哭着泄了好几回身。
发情期的雌兽身体格外敏感,一点爱抚等同双倍的快乐。
她被玩弄得太过分,微小的刺激都能逼得她又呻吟又喷水。
蜜穴痉挛着夹吸他的手指,又是羞涩的留恋,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绝对,绝对咬死你……”
阿花捂着眼睛抽泣,一半欢愉,一半愤恨。
“好,咬死我。”
真不要脸,她要咬就给递脖子,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敌人。
于阿花而言,与羞辱无异。
她气得挥着毛茸茸的拳头又给了他一拳。
不像样的敌人喘着粗气,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卡着她的腰猛地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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