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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姜入微本能地觉得,金箔上的曲线,并没有完。
因为她的手还被唐春生引着,随着腰线向下而去。
姜入微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看见一片黑暗,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却有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点点笑意,飘乎进自己的耳朵:&ldo;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放心,房间黑暗是我搞的鬼,不是你看不见了。
&rdo;
姜入微的手指不由使力,陷在那片柔腻里。
她看不到唐春生的样子,眼前是一片纯粹的黑色。
即使午夜时分,暗夜中总是孕育着光明,永远在交织渗透。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视觉效果,一如砚中不渗水的浓墨,重到容忍不了一点异色,大片大片的,涂到整个世界都是黑色。
她不知道这一时,黑暗的是整个房间,还是只是她眼睛里的这个世界。
黑色将她吞噬了进去,遗留了另一个她坐在那里,像是曾经一样,在每一个漆黑的夜里描摹那个人的模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如今,就手的位置,她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长裤。
至少褪到了腿上,使她的腰下胯上滑溜溜一片,不见任何阻碍。
她想起金箔上的曲线,顿觉一片迤逦,双手都落了过去,向上合围又略开,拇指都几乎滑过胸前的那份柔软,双双落在温暖的腋下。
她觉得这个人好像在笑,但又像笑得太轻,几乎不可闻。
她想确定手下的线条,只是想确定而已,但这个人离得有点远了,她怕从手到心的距离,会有误差。
于是她几乎是端着这个人的腋下,将她拖曳了过来,直到对方的膝盖与自己的互错,呼吸已可闻。
而这时,这个人的笑带着湿润的气息,已经落在了她的耳畔,带着微有含混的话:&ldo;喂,你是醒着,还是梦着?&rdo;
话好像被姜入微听到了,但她不知道,答不了。
双手似乎自有意识,许是整个大脑都被谁接管了去,要挟着心脏,一并背叛似的肆意妄为。
姜入微坐直起身,双手依然插在唐春生温暖的毛衣里,在腰际来来回回的抚摸,又由于实在是太方便了,腰窝也不足以把玩,便顺着掠过中间的脊椎直到尾骨,用力的揉着,仿佛要从那里掐出一条妖精的尾巴来。
唐春生的低笑声一直未断过,渐渐渗进了些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气息都扑在了姜入微的脸上,时而在脸颊,时而在鼻端。
姜入微被她诱得四处寻觅,最终张嘴咬住那口气息,入口柔滑,唇齿留香。
&ldo;这样也不错。
&rdo;唐春生断断续续地说着,笑着问,&ldo;我不走了,留下来陪你可好?&rdo;
姜入微只觉话语纯粹是多余的,根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她只记得手上感觉,无时不刻像被触了电似的,心中一片激越。
手从尾柱的那个浅窝里又回到腰窝再一路向上,唐春生的身上处处是陷阱,包括她笑着时的那两个酒窝。
想不顾一切地深陷在那一个个的漩涡里,姜入微朝前压去,可笑着的这个人总有那么几分漫不经心,诱着她的唇舌,又躲着,让她无着无落。
无着无落自然是种很不好的体验,让人无端的烦燥起来,姜入微伸出手来,拉着唐春生倒在了床上,全力一扑,叫那人再避不开。
黑暗是最好的掩护,一切都被掩盖在这层保护色下。
姜入微终于再次蹂躏到了那道上唇线,顺着唇峰,轻轻舔舐唇谷,一并搅着的是甜腻的呼吸。
许是过于专注这里,有顾此失彼之嫌,下唇被轻轻撕扯着,有着莫名熟悉的痛感。
舌尖只好滑进唇齿间,解救自己,顺便去依旧莫名熟悉的地带领略风光。
那笑声又轻轻地响了起来,像是嘉许:&ldo;姜入微,我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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