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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摸了,放开我。”
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印记能不能抹掉,放在脖子上太丢人了。
陈希清甩开他,雄虫皮肤嫩,这么一抓,手腕上红了一片。
照往常,陈希清若是敢这么做,早就被闫与桉拿精神力压制住,鞭子就招呼上了身。
不禁多看了闫与桉两眼,按理说,醉酒后的虫性情会变得更暴躁,闫与桉怎么变得更温柔了?
闫与桉揉着自己的手腕,说:“总被像狗一样牵着,想杀了我也是正常。”
抵抗ing...
陈希清神情一滞,被说中了心里话,眼珠转了转,问:“狗是什么?”
闫与桉一动,疑惑:“你不知道狗?”
陈希清:“不知道。”
闫与桉:“狗是一种动物,就像星兽。
只是大多是家养的,很忠诚,也很听话。”
“但是用来形容人的话,就是说这人屈从了另外一个人……”
闫与桉说着说着,不会解释了。
陈希清:“人?”
闫与桉索性直说:“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他上下扫了陈希清一眼,陈希清神经骤然紧绷,他笑了笑,继续说:“至于你嘛,我刚开始见你,以为你是只软萌狗狗,现在觉得你是只烈性大型犬。”
陈希清:“……”
刚刚说不是好话,又说他是狗,果然死性不改。
“你说我要是刚刚真把你送给公爵了会怎么样?”
陈希清脸色一变,有了丝畏惧:“还能怎么样?无非刑具加身,再强迫交合。
最不济就像司殷一样。”
“你不是就希望我和司殷一样的下场吗?”
“交合?”
闫与桉又一笑,嘴角微弯,像冬日里的恒星,暖暖的,陈希清看得有点呆,轻嗯,蹲到闫与桉跟前,静静看着。
“幸好没把你送给他。”
闫与桉庆幸,解释着,“没有真想把你变得和司殷一样,我就是吓吓你。”
“哦?”
陈希清有点不相信,可是醉酒状态下,该是不会说假话的。
闫与桉这时候说话懒懒的,没了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戾气,对他的话竟然好好回答。
他真希望闫与桉就是这个样子。
可惜闫与桉不是。
闫与桉又上下扫了陈希清一遍,陈希清一看这个眼神就犯怵,没想到闫与桉说:“你穿这个衣服不好看,回去把你的制服换上。”
陈希清现在穿的这身衣服,还是闫与桉给他的那件,他凄然说:“那你把我制服找回来。”
那天晚上过后,他左找右找,勋章和制服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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