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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殷往后退一步,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声响,拒绝着。
司殷一直都很听话,怎么到这时候就不听话了。
闫与桉无奈,语气强硬:“去一楼尽头的小房间”
“是,雄主。”
司殷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惩罚不听话的雌虫的。
但是总比被雄主支开要好。
闫与桉没让起,他跪爬着到房间中央,分开膝盖,直起大腿,双臂交握到背后,挺胸收腹。
眉目低敛,做出请罚的姿势。
闫与桉给舒仁说:“我去一下。”
听着闫与桉脚步的接近,司殷将全身重量都压到膝盖上,规范着身形。
闫与桉进来看了他一眼,他精神高度集中,咽了口口水。
等到闫与桉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脖子上被套上项圈。
闫与桉扯着项圈拉着他,他跟在闫与桉身后爬,目光落在前行的虫身上。
这个地下室是他第一次知道,高立的刑架使得他开始紧张。
不料闫与桉把他拉过去,链子绑上,不回头走了,再也不管他,锁上了房间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彻底慌了。
再次回到客厅,闫与桉重新盘坐到沙发上。
叮嘱舒仁:“记得把司殷放出来。”
今晚的卫星在恒星光下照得格外亮,喜剧电影还没有看完,额外配的笑声突兀地响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
舒仁不忍心看接下来的场景,喊了声:“希清,你过来。”
走到了屋外。
陈希清浑身一震,拖着身体到闫与桉面前,跪下。
闫与桉蹙眉:“穿着军装不许对我跪。”
陈希清抽泣着虔诚望向他:“希清努力的所有荣耀都是为了跪到您身前时,博得您一丝笑容和爱怜。
您不喜欢,它们就没有价值。”
闫与桉被这短短一句话震撼。
还没等情绪发散,突然,司殷撕心裂肺的声音伴着锤门的声音传出来:“雄主!
雄主!
雄主!”
闫与桉回头看,不可思议,他明明把司殷栓在铁架子上了。
陈希清凛然:“司殷强行虫化了。”
“啊?”
闫与桉喃喃:“真不值得。”
陈希清知道时间不多了,可还有好多话想说给闫与桉听,张开嘴,他最后只问了:“您在对希清的正向情绪里,有对希清的喜欢吗?”
嘭!
房门被司殷撞开了一块。
“雄主!”
司殷的声音没了房门阻挡,比先前大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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