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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也不像普通匪人,无论是行船之中,还是杀人的时候,还是现在搜捕的时候,都不多说一言,可见非同一般。
等那些过去了,她们才又往别处去要寻白允沫。
旦听林中风鹤欲止,只看穹夜绞蓝戚戚,远江之上犹有焚声,虚空之中白烟飞乘。
第九章和以前不一样了
四下变得越发寂静,大雪也只厌厌的走着,左跑右跑都是如此,想来是不在这附近的,不然只要阿飘在两射之地内,大雪都是可以寻得到的。
子桑这便摊了下来。
开前南无以为袖上的血,可能是白允沫,又或者其它人的,在船上她一直挥箭护着,没想到子桑也会受伤。
她哪里有顾及想,子桑怀里还死护着一个白允沫。
一箭射来,白允沫正怔着四下乱看,子桑抬手往前一抱,壁上利箭就划了过去。
见子桑抽着气走不动时,南无方才发现胳膊上的腥红越渐加深。
子桑靠着树便坐了下来,咽了口水,面色惨淡:“叫我不喝酒罢,这会正是要用时啊。”
南无颤手将子桑的半边衣襟退了去,放眼的,除了满眼春光,左臂上腥红大片的便是箭簇的擦伤。”
她从外袍上切出一条布条,给子桑扎上,又拿了已然全湿的绢帕给子桑擦拭伤口。
她低头,眼睛总也会落到那锁骨之下的地方,便只好偏开头。
子桑笑她,抬了完好的那只手将南无那张脸转过来:“以前你都敢看的,为何现在不敢了。”
于是那双眼睛便又落到衣衫半敞的锁骨下边,看着那白雪润肤里若隐若现的樱桃红。
接着她便又侧开了头,不让子桑把着她的下巴。
以前敢看,是以前心里没牵挂。
“嗯心里想什么?”
子桑也不再去逗她,只是微微瞥着头问这个话少的女子。
除了面上多了道疤,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个高了些,轮廓越发地深了,眉骨高了,一双眸子藏得更深。
“想,你的身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
以前那会,才十二三岁的人儿,就是个毛毛孩子,现在该长的地方都长了,尤其脱了衣服,差别自然大的。
这是在与我调笑么,可也不见你笑,子桑才回神时,便见得眼前人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吃吃地弯出小抹地弦度。
其实不爱言笑的人总也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她一旦在你面前露出笑颜时,便显得尤为难得,总也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子桑起中指在南无的下巴尖尖上点了点:“你这样就挺好的,笑起来,唇眼鼻儿都好看,成天冷个脸多没意思。”
然后南无脸僵了僵,方才的难得一见的笑意全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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