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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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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莫斯科2月16日（13）

2010-6-267:18:43本章字数:493

瓦西里走上前，抽掉橡胶塞口物。

布洛德斯基吐了他一腿的泡沫和黏液，瓦西里看了看四周，面露怀疑的表情：

&ldo;他这个样子，能跟我们说什么？&rdo;

&ldo;试试看。

&rdo;

&ldo;你在为谁工作？&rdo;

布洛德斯基脑袋低垂，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沃斯托夫用一块纸巾擦掉鼻血：

&ldo;再试试看。

&rdo;

&ldo;你在为谁工作？&rdo;

布洛德斯基的脑袋歪向另一侧，就像个酷似实物的玩偶，能够移动，但实则没有生命。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舌头也伸了出来‐‐机械地想要模仿说话，但却没有声音：

&ldo;再试试看。

&rdo;

&ldo;你在为谁工作？&rdo;

&ldo;再试试看。

&rdo;

瓦西里摇了摇头，转身对里奥说道：

&ldo;这很愚蠢，你试试看。

&rdo;

里奥背靠着墙，似乎尽量保持距离。

他走上前：

&ldo;你在为谁工作？&rdo;

他的嘴里传出一个声音，声音很滑稽好笑，就像婴儿在急促地胡言乱语。

沃斯托夫抱着双臂，盯着布洛德斯基的眼睛看。

&ldo;

正文莫斯科2月16日（14）

2010-6-267:18:44本章字数:570

再试试看，开始可以问一些简单的问题，问他叫什么名字。

&rdo;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再试试看，相信我，他就快说出来了，请再试试看。

&rdo;

里奥走得更近些，他现在可以伸手摸到他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