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趴着太累了……”
风堂浑身使不上力气,准备起来,但还是没拗得过封路凛的劲儿。
封路凛见他不舒服,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便放松一些,认真地问他:“那你要什么姿势?”
“我想躺着,舒服。”
风堂见他松了手力,努力翻身平躺好,腰都跟着语气软下来,“你不是说我只知道享受吗?确实是。”
封路凛没说话,深知自己现在一点火就着。
于是,他就以正面的姿势顶】开风堂的双膝,再搂住人柔软的腰,躬起背脊,奋力研磨一阵。
好似抱过一身地动惊天。
双唇分离的声响让气氛又黏稠些,却也意外地让两个自称“纵横沙场”
的人红了脸。
红得像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如初般懵懂无知,互相对望着瞪眼,谁都呼吸急促,谁都情难自禁。
“贺情开的这房间还不错……”
风堂偏过头,脖颈在纯白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
他仰起头,双手捧住封路凛的脸,小声说:“但不是拿来给你上我的。”
“但你已经把腿打开了。”
封路凛劲大,掰住他大腿根儿不撒手。
风堂听完这一句,笑着捂眼,低声说:“我这叫身体诚实。”
封路凛低下头吻他。
此时他们像已不在城市,不在人间。
只不过是两个堪称低等的哺乳动物,一起在宇宙空间内向彼此公转。
用犬齿碾磨,又以唇舌挑】逗,男人把他翻来覆去,近乎膜拜地爱他这具身体。
封路凛吻得很疯,又认真至极,风堂从未见他这样过。
风堂受不住,只顾着眯眼乱哼哼。
他的头发还没干完,潮气不减,枕头都被润了一小块。
风堂承认,就算是被承受的那一方,也尝到了趣味……
照这个形势下去,他是真要被吃了。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单纯地怕疼,以及不想在今天这种情境下。
因为在他想象中,和封路凛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的。
风堂身体的柔韧性好得奇特,他被曲折着,腿被抬上封路凛肩侧,好像这是毫不费力的姿势。
他一推手肘,指端抵住封路凛的小腹,开口道:“你先让我再洗个澡。”
“洗澡?够干净了……”
封路凛低头吻他的眉心,“很干净很干净。”
我不嫌。
他说完这句,又讲:“今天是我反应……过激了。
贺情说得对。”
“他说得对,”
风堂自然注意到封路凛眉眼间挥不去的落寞感,轻轻回抱住他,“也不对。”
李二蛋本是香草村的光棍,机缘巧合之下,他与村里的寡妇,村花...
都市绝代兵王典狱长,您慢走,毒狼随后就到!风雨过后,踏歌行。征程开启!...
抓野兔,撵野鸡,捕鱼,采药,采蘑菇。没有房子,牵几条牛去换。没有车,挖几棵树去换。不用打卡,没有堵车,轻松自在,逍遥散漫,富贵闲人。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那是我的家园。背上行囊,我要回农村。...
周彤死了。陆励成说是苏瑶做的,那就是苏瑶做的,尽管大家心知肚明。她被判了刑。苏瑶没想到,二十岁生日这天,她会一无所有。亲情,友情,爱情全部弃她而去。而她却还要用下半生的时间去还一场根本不存在的债。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身体精神力意识心,在这样的一个十字体系上,方天漫漫前行。从魔法学徒,到法师,到大魔法师,到圣域,乃至于神域。前世的经历,渐渐化为今生的资粮,今生的努力,一点点走向那传说中的存在。而当一切真相揭开,新生的位面之子,面临两个选择是飘然离去,还是担起这个业已濒临破灭的世界。...
穿成又懒又馋,又胖又作的村姑一枚。却偏偏父慈母爱,是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蛋。面对如此厚爱,江初月觉得自己要是不追回那个品貌端正的未婚夫,斗倒那一堆堆的极品,拳打一直欺骗自己的渣男再带领全家致富奔小康,都对不起这老天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