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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有点,现在不了。
听他的语气,被打成这幅德行留着没收拾竟还有点小得意怎么的?
月陇西解开腰带,毫不犹豫地脱掉衣衫,露出鞭痕,纵横交错的血条子挂在白皙细嫩的皮肉上,他抬眸,颇有几分迫切地看向卿如是,期待她的反应。
卿如是的心到底还是跟着抽抽了下,好歹他是为了达成合约娶她进门,才受的这个罪。
本来因为他跟他爹娘说胡话的事,还有些生气,如今便不跟他计较了,姑且算扯平罢。
她这厢尚且还自责着,目光无意一挪,瞧见了鞭痕掩盖下的腹肌。
线条流畅,起伏连贯,曲直有度。
瞧着既坚实又富有美感。
硬块相接的凹窝处沾着几丝血点子,白皙的肌肤与鲜艳的血色相映,为他平添了些肃杀之气。
只是他的眼睛此时不够凌厉慑人。
倒尽是脉脉温柔。
如此,反而与身体的血色反差呼应,为他蒙上神秘的色彩。
无可否认的是,这很令人着迷。
上回用蒲扇给他扇风的时候卿如是也看见了,却没太在意。
或者说,她因为自幼和男人混一处的缘故,当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男人的身体上边,压根没留心。
此时也不知怎么回事,盯着那片突突的硬块,就颇为脸热,不期然地羞红了两颊。
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落。
躲闪罢显得心虚,不躲闪又显得她不知羞。
踌躇着,她的眼眸下意识忽眨忽眨,不经意地在他腰腹处瞟过来瞥过去。
月陇西瞧见了,翘起嘴角,撩开一些遮掩在腹肌上边的头发,然后把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望向她,迅速朝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待她错眼回神时,方用慵懒的调子同她笑道,“想要摸吗?”
卿如是涨红个脸,别过头恼道:“谁想要摸了?!”
“你。”
月陇西直勾勾地盯着她,逗弄她道,“只想看不想摸,是不正常的。”
卿如是也不是没摸过,但上回是她中了药之后神志不清,抱着他摸的。
早忘了是什么感觉。
且那时隔着衣裳,没有直接触碰。
她的思绪还周游在此,忽觉被人握住了手。
她一吓,定睛看去,月陇西牵起她三根指头,轻轻捻揉着,视线却落在她的脸上,神色端凝。
“给你摸。
好不好?”
他一边哑声问,一边掰弄着她的手指头,拉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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