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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像是有只乱撞的小鹿,拼命想要冲破一层情网的束缚,撞啊撞地,半晌未得,让人暗暗着急,挠心抓肺似的想要催它快些,但它分明已用尽全力撞得她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整个人软似一摊春水,可犊鹿就是冲不破那层红绡似的雾。
不仅冲不破,还要与那红雾缠绵悱恻,缱绻难分。
心怦怦地越来越快,她的渴望被逐步加深,在那只犊鹿的乱撞之下,她的心和身都萌生出痒意。
她希望这只心头的犊鹿用力撞破情网,教她得些酣畅,也希望它稍微轻缓些,不要让她的心再跳得那么厉害了。
纠结摇摆,她无措地抱紧月陇西,哑声喃喃,“……你、你别给我擦了,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嗯?”
月陇西颇觉神奇,她从前可是很难撩动的,往往都是他铺垫得自己都快憋出毛病了,她仍是不为所动。
今次竟这么爱他。
他低笑了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凑到唇边轻吻,原本藏在眸底克制许久的东西明显浮了上来,愈渐迷离朦胧,他凑到她的耳畔轻声细语地征求了句:“……”
满室朦胧,他的声音太轻,只惊扰到了她耳边细碎的星辰光影。
“嗯……”
她好像有点病了,说话像是在撒娇,这娇滴滴的小奶音根本不像是她自己会发出来的。
但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柔媚娇气的样子月陇西还真少见,坐怀已经很乱了,她还要无意诱他。
月陇西微勾起唇,吻住她的下颚,细密地顺着下颚线吻至唇畔,与此同时,他的手则顺势帮她安抚那只莽撞的小鹿,令一只手开始调整她的姿势,“不如,我们就在……”
他的话未说完,卿如是的身体已经被抬起来转过去了一半,她猜到他想要试什么新奇玩意儿,赶忙从迷离中回过神,一把按住他的腿支撑自己,急声道,“不不不行啊!”
方才她自我构建起来的旖旎与迷离瞬间被冲破,狗急跳墙一样。
月陇西:“……”
她不喜欢尝试新鲜事物,月陇西一直知道,只好慢慢来,“遵命了,我的星星。”
他就着将她双。
腿岔开架在腰上的姿势把她给抱起来,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木梯,绕过屏风,走到床边。
他直接抱着她一起倒下去。
如同共赴生死。
月陇西已经很热了,企图摸着她冰凉的湿漉漉的头发来缓解。
他将青丝放在掌中肆意翻覆绞弄。
她就沉浸在交织的气息的美妙乐声之中,也会感受窗外风吹渐嚣,檐角幡动愈狂,甚至地面越来越放肆的雨落,这些生命之音纯粹又震撼,此刻尽数入耳,竟不及她的心跳隆冬。
他的手自上而下,拂过起了涟漪般敏。
感的一切,最后落在她的腰肢上,有意无意地掐揉着,听得她呼吸愈发不稳,月陇西低笑,沙哑低沉的声音微有磁意,“……可以允许有几次?”
说时,窗外雷声震耳,闪电已蓄势待发。
闪电侵略的意味已经十足。
月陇西的眼神却含着脉脉柔情,故作从容地等待她的回答。
卿如是便也跟着放松了些,半合着眼,咬了咬鲜艳欲滴的唇,喃喃回道,“我想想……”
他温柔地勾唇笑,“你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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