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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她脖子里的那枚鲤鱼玉坠笑道:“什么颜色的小鲤鱼呢?我猜和这玉坠颜色一样,是绯色。
就试探地问了一下,呀,还真是!
你真叫‘非礼’啊?”
李靖梣见她嘴巴里憋着笑,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那两个字,气哼哼地去捏她的嘴,强调:“不是‘非礼’,是‘非离’!”
“咦?鲤鱼的鲤怎么会读离呢?你欺负我没学过这个鲤字吗?”
岑杙好不容易挣开,翘着嘴角争辩。
皇太女语重心长道:“我母后说了,读我名字的时候就是要念平声,当年翰林院也同意了,就是还没下旨而已!”
岑杙瞧她痛心疾首的样子,快憋不住了,“哦,还没下旨啊?还要下旨啊?你们皇家都这样霸道么,就因为你一个人,要给全天下鲤鱼改名字,好过分的。”
“你管我呢!
你再敢读鲤,我就……我就……敲你!
“诶,绯鲤勿动!”
“你!
你再说!”
“绯鲤勿言!
绯鲤勿听!
绯鲤勿视!”
岑杙这下是彻底把这头小鲤鱼惹毛了,“你找打!”
揪着她一顿好打,差点笑死在床上。
好不容易把这头发飙的小鲤鱼制住,岑杙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李靖梣感觉到她的肩膀还在抖,一气之下狠狠拧了她的腰一把,岑杙疼得“嗷呜”
一声,腰一挺,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顺便把被子也给卷走了。
李靖梣身子暴露在外,连忙挡住要害部位,冲她怒目圆睁:“你,你把被子拿来!”
岑杙原本也是无心之举,此刻见她蜷着修长的腿坐在床上,环臂捂着胸口像只炸毛的小刺猬,突然觉得她又好笑又可爱,裹着被子就在床前继续笑。
李靖梣气急,单手去拿枕头丢她,被她一闪躲开。
她还想在床上找其它东西扔她,摸索时突然在床单上看到一摊可疑的水迹,在烛光的掩映中,格外引人瞩目。
聪明如她不会不明白那是什么,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真的变成“绯鲤”
了。
在岑杙同样诧异的目光盯过来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膝行上前,试图用身体去挡。
可是这样一来其它地方就遮不住了,手忙脚乱中,又是一阵红霞乱飞。
岑杙快被她抢了冬瓜丢了西瓜的行为笑死了,出于好心就把枕头捡起来重新丢给了她,“喏,还给你,小绯鲤,下次别这么着急扔过来了。”
李靖梣恼羞成怒,索性破罐子破摔,从床上爬下来就来抓她。
岑杙一壁大喊“非礼了,非礼了!”
一壁敏捷地躲闪,咯咯的笑声充盈了整间屋子。
李靖梣怕自己被看光,追到一处就吹灭一处蜡烛,谁知那人却反笑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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