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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陇西见状愈发大胆,竟然妄图让手继续向上攀,而口舌也完全贴合着她的手指轻吮了两下……
“呀…!”
这回卿如是酥痒得浑身都不自在,低呼了声猛地蜷曲起指尖,一时不察,那半圆的指甲便在月陇西的舌尖上深划了一道!
霎时,血意从他口中蔓延开来。
止住了他脑子里臆想的一切。
“对不起!”
那种明显划破软物的感觉让卿如是瞪大了双眼,看见他顷刻皱起眉头,她赶忙道歉。
月陇西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真比他幼时吃饭被自己咬到舌头还要疼,疼得他下意识酸了眼,张嘴倒嘶了口凉气。
卿如是趁势将手指拿出来,还颇为嫌弃地在大红囍被上擦拭了下。
这才抱着手指头抬眸去瞧他。
月陇西一言难尽地瞧着她无辜的脸,吸了会气,给舌尖减缓疼痛,须臾才摇头叹道,“卿如是啊卿如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人真是好没意思……回回我跟你闹都没什么好下场。”
卿如是垂眸眨巴了下眼,再抬眸看他,正经道,“不是刚才还‘小祖宗’啊‘您’啊的么。”
月陇西微挑眉,顿了下,随即二话不说改口纠正,“小祖宗啊小祖宗,您让我说您点什么好,您这人真是好没意思。
回回孙子给您闹都没什么好下场。”
卿如是没憋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笑,月陇西也跟着笑。
方才见她回神后心底跟着升起的担忧亦烟消云散。
“……你起来。”
笑过之后卿如是又尴尬地抱住了一旁的被褥。
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月陇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直到抬眸看见月陇西挪身起开时将那颗枣子随口咬来吃了。
她的脸霎时爆红,翻身把大被往身上一裹,“我睡了!
不许跟我讲话!”
月陇西一怔,垂眸看了眼被自己捏在两指间的枣子,低笑了声。
边嚼着枣,边凑过去抱她,神色卑微地附和,“我也睡了,也不许跟我讲话……”
“你不能在这睡!”
卿如是转头呵止。
“说好不讲话的,您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
他勾着唇角笑了下,反手迅速抓起被子把她的脑袋一裹压进自己怀里,“好啦好啦,别闹啦,我们快……”
不等他说完,卿如是伸出腿将他蹬开,这才把脑袋从被窝里拱了出来,顶着毛毛躁躁的头发叱他,“或者……你在这睡,我就去睡榻!”
“别折腾了,您看我这房间里哪有榻……”
他慢吞吞地说完,又趁着卿如是真狐疑地伸长脖子去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抢在卿如是说话前捂住脑袋,“哎哟我忽然头晕,虚弱,疲倦……”
“你有毛病就别挨着我睡!”
卿如是窘迫地咬牙想要推他下床,无奈推不动,气急败坏地抱起被褥,想从他身上爬下床去睡榻。
谁知月陇西趁她爬过自己身上时双手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给抱了回来,然后卷起两床被子把自己和她统统裹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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