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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搭不搭理你!”
“诶?”
月陇西笑,“真不开啦?我说笑的,快给我开开,我帮你种回去。
还能活呢?不考虑抢救它一下吗?”
卿如是脱了衣衫躺上。
床,大被一裹不再跟他闹。
月陇西开始了他凄惨的表演,唉声叫唤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须臾,似有人路过给他请安,好奇地询问道,“世子这是做什么呢?”
他敛了笑,握拳抵住唇轻咳了声,肃然道,“赏月。
没你们的事,快走罢。”
“哦……”
两名丫鬟施礼要退。
月陇西又喊住她们,“等下……去给我拿床被褥来。”
卿如是听进耳里,冷不防地咬唇一笑。
待丫鬟给月陇西拿了被褥离去后,他才去把花盆搬过来,撩袍就地而坐,裹着被褥盘着腿,面向正门,一边把花给她种回盆里,一边幽幽叹道,“卿卿啊,你睡了没有?我错了,给我开门罢……凄风冷雨无人问,寒光照我夜不眠。”
还念诗呢。
卿如是嗤笑,合上眼睡去了。
次日清晨,卿如是起得很早,她心底也怕把他给冻坏了。
且今儿个回门,病着了的话教卿母瞧见可不好。
她拔下门栓,拉开门左右瞧了瞧,却没有看见月陇西。
她狐疑地蹙眉,前脚踏出门槛,后脚月陇西就钻了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
卿如是捂住心口平复被骇住的情绪,皱紧眉叱他,“你吓到我了!”
月陇西的双手藏在身后,笑吟吟地,哪里像是被风雨糟蹋得彻夜未眠的样子。
“我的杜鹃花呢?”
卿如是质问时,目光无意落在地面,上边还落着昨晚飘散的花瓣,但似乎并不是杜鹃花瓣。
她狐疑地蹙起眉。
月陇西伸出一只手把杜鹃花捧到她面前,笑说,“喏,你瞧。”
卿如是杏眸微睁,接过花盆,根和土重新埋回去了,完好无损。
此时,月陇西另一只手又捧出一盆花来,递给她,“这盆也送你。”
是一盆白月季。
她瞧着这院子里似乎并没有月季花的,便问道,“哪来的?”
月陇西凑近她,低声道,“我去我娘院子里偷的。”
卿如是抿唇,眸底隐隐浮上些笑意,低头轻嗅花香,抬眸见月陇西正含笑瞧着自己,便又敛起神色,“我还没原谅你昨天惹我的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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