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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以?”
房间里的窗帘很厚重,拉上之后不见一丝光亮,死死的把窗外所有的光线挡在了外面,让人无法辨别是黑夜还是白天。
寂静笼罩整个屋子,一切的摆设变得灰暗,任何事物都看不清楚具体模样,抬手在眼前,依稀可以看清一点点手指的轮廓。
睡了多久了?
初令眨眨眼,接受到大脑的信号,感官逐渐回笼,微微一动,后颈便传来阵阵酸痛,熟悉的后遗症。
这是他第二次被拜一拍晕强制休息,第一次是初令想要在那里等着艾以,拜一心急,抬手打晕了他,这次是在他为拜一包扎完伤口后。
初令心道,这粗鲁果断的手法再来一次他就吃不消了。
他静止不动,目光朦胧,循着气息,侧目望向床边坐着的人。
伟岸高大的身影没有反应,一动不动,不知道坐了多久,身子另一侧轮廓和身后的黑暗完美融合在一起,找不到边界,看不清神色,神秘而诡异。
听见初令醒来,一开始侧对少年的人慢慢转身面对他。
即使周围很黑,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嘴角似乎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赤红双目在黑暗里紧紧的盯着他,让人无处可逃。
喉咙干燥的冒烟,初令不仅视线模糊,头脑也不太清醒。
他转转空洞的瞳仁找回神采,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不说话,难道是受伤了?
“艾以,你还好吗?”
想到这里,初令瞬间清醒,心里焦急,他立刻双手撑起上身,准备起来。
还未等他完全直起身,面前的人出乎意料的先伸手阻止了他的所有动作。
依旧是无言无声的寂静。
黑暗中,初令感受到右肩有强大的力量在施压。
他偏头去找灯,脸颊又被人用掌心想贴,细细抚摸,传来冰冰的温度,让刚睡醒的人又清醒了几分。
巨大的压迫感传来,往下按着他的肩膀,迫使初令刚刚撑起一点的上身又重新躺回床上。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少年脸颊上缓慢的游走抚摸。
初令没有搞清楚状况,却对艾以没有防备,有些疑惑的直视黑暗里的那双赤红瞳仁,不明白他怎么了。
“艾以,你需要鲜血吗?我给你,现在,我想看一下你。”
少年担心他。
没有人回答。
冰凉的掌心和指尖像冰块一般从眼尾到脸颊,又从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缓慢的滑过少年因为局促不安滚动的喉结。
经过白皙光滑的脖颈,轻松解开了少年的扣子,如游蛇一般钻进敞开的衣领,抚摸他的肩膀和锁骨,迫使少年偏头露出侧脸和更多光滑无瑕的肌肤。
黑暗之中,那贪婪的视线就像恶狼盯着自己得手的食物。
感觉很怪异,初令脑海里警铃大作,这不是艾以。
似乎是发觉少年想要挣扎,他邪魅一笑,漆黑一片中对上初令的视线,暗红的瞳仁里有水波晕开。
只是一眼,初令浅色瞳仁不自觉的扩散放大,浑身发软,全身的力气被逐渐卸下。
留着最后一丝神识,他知道,这是血族迷幻。
艾以不会这么对他,初令寒光在瞳仁里闪过,语气冷了下来,却无力动弹,只能询问道:“你是谁?你不是艾以。”
那人低笑,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他的双手撑在初令的身体两侧,把少年笼罩在怀里慢慢靠近,语气得意,缓慢道:“我是。”
鼻尖贴鼻尖的程度,面前赫然是艾以的模样,是初令熟悉的模样,他和往日一样,对初令温柔的笑。
“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蛊惑的声音伴随迷幻异能,把少年的神智引到了猎人编织的密网中。
初令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钉在了床上,头脑沉溺在甜腻腻的酒缸里,昏昏沉沉,心里莫名的感情不知从何处起,完全取代了刚才的警惕。
他没有再反抗的意思,只是侧目眯眼,静静的看着身上的人露出獠牙,把气息洒在他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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