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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对不起,是我擅自主张。”
挨了一巴掌的西伯正站在小厅,面对艾以,低头进行反思,反省他为什么会违背艾以的千叮咛万嘱咐,把初令叫来了。
昨夜失控的艾以比初令更早的清醒过来,他恢复了之前的精神和战斗力,眼前没有了以往破碎的白圈和时不时袭来的黑幕眩晕,这些天无缘由来的疲倦消失不见,大脑的混沌也无影无踪。
他为昨天昏迷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感到后悔,这种控制不住自身欲望的行为在他看来连畜生都不如。
西伯刚刚想要开口,便被艾以出声打断:“你应该清楚,昨夜如果我彻底失控到没有一丝人性,初令结果会如何?”
全身血液被吸食殆尽,枯竭而亡,西伯翕动薄唇,没有说话,这是他考虑不周,他再次道歉:“对不起。”
流淌的鲜血蔓延在没有瑕疵的皮肤上,被身上的人一点点舔过卷入口中,他明明疼的蹙眉,可是依旧温柔的安抚失控的他,承受痛苦的是少年,给予他安慰的也是少年。
不堪回忆的一幕幕刺痛了艾以,他捏了捏鼻根,眉宇堆满了烦躁和懊恼,忍不住侧目呵斥西伯的自作主张,但是碍于初令还在内室休息,他又压下了心里的怒意,其实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禽兽,怨不得旁人。
西伯离开后,艾以伫立在窗边,昨夜的细节和画面一点点浮现在他面前,可怕的失控感,桎梏猎物不让逃离的控制欲,暴力的压制,永远填不满的欲望,嗜血的本能和初令痛苦的神色,每一样都让他窒息。
“不要生气。”
初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艾以的身后。
听见少年温柔的嗓音下隐藏着疲惫,艾以心下疼惜,轻轻叹息,转身面对他。
他刚刚睡醒,昨夜沾血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侍女打扫过后,房间也没有了昨夜窒息的血腥,可是初令脖颈上不经意间露出的牙痕刺痛了他的眼。
心口传来阵阵疼痛,他掩饰心里的后怕,迈步上前,站立在初令面前,他抬手用凉凉的指尖温柔抚摸他留下的印记,伤口不再流血,可是周围全是唇齿用力过度留下的乌青,黑紫黑紫的一大片印在少年白皙的脖颈处,破坏了原来的美感,看起来也十分渗人。
他软软的指腹甚至能感受到伤口有轻微的红肿,每一处都在控诉昨夜他的暴力失控,艾以蹙眉问道:“还疼吗?”
“不疼。”
初令如实回答,看艾以没有责怪和呵斥他任性的意思,他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西伯的错,我们两个人是在他寻我来的路上碰到的,他是担心你,即使他不来找我,我也会过来。”
初令向艾以解释道,在内室熟睡的时候,他便被艾以和西伯的谈话声吵醒了。
这些都不是艾以关注的重点,他又听见初令继续说道:“昨夜不是月圆,没什么问题。”
静静听着初令的解释,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艾以的视线不自觉被明显的伤口吸引,眼里只有这个刺目的,深深的牙印,他望着这块伤口出神,不自觉喃喃道:“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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