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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辞不会游泳,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身体逐渐下沉。
谢安扶着船舷站稳身体,回头看向水中挣扎的谢书辞,正欲倾身跳下去时,司空信从半空飞了下来,一手抓起谢书辞的衣襟,将他提回船上。
货船被劈成两半,堆积的货物散落在水面,船身形成巨大的倾斜,船员们纷纷从船舱里跑了出来,看着水面漂浮的货物,一个个心疼地太阳穴直抽抽。
果然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敢怒不敢言。
“咳……”
谢书辞趴在船舱上,狠狠咳了几口水出来。
谢安走到他身边,皱眉道:“可有大碍?”
谢书辞摇了摇头,鼻腔进了不少水,刺疼得厉害,“没事。”
溺水的滋味太不好受,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看见了阎王。
谢书辞一边摆手一边道:“小瞎子,你还小,儿女情长咱先放一边,不然我觉得我可能活不到明年。”
谢安:“……”
他俯身将谢书辞扶了起来,“别废话。”
谢书辞撑着膝盖站起身来,“你别不爱听,忠言逆耳知不知道?有些邪该信还是得信。”
谢安抿唇,有时候真想把谢书辞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还装了什么千奇百怪的想法。
“谢兄、谢兄你没事吧?”
柳大壮踩着一根青竹,竹子险些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悬悬地压在水面上。
谢书辞不禁翻了个白眼,“你看着点准头成不成?差点没给我淹死。”
柳大壮憨笑一声,“我这不是寻思给谢安小兄弟报仇吗。”
司空信在一旁撇嘴,心想就你还给他报仇?别到时候被他当成仇人就行了。
见谢书辞没有大碍,谢安扶着他坐到一边,让他自己用灵力烘干衣服,随后走到船舷边,看向竹尖上的邓林阴等人。
他背对着谢书辞,脸上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眼神冷得像冰锥一样,周身气温下降到冰点,语气也沉了下来:“我和逍遥门没关系,暂时也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好自为之吧。”
谢书辞看着小瞎子玉立的背影,语气平平,却有种难以形容的魄力,明明就是小废物,气势拿捏得倒还挺足,够拽。
难怪谢书辞总觉得在他身边很安全,因为小瞎子老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一样,特别有安全感。
听了他的话,邓林阴众人却如临大敌,心中不禁琢磨起来,萧寻明显话里有话,听上去似乎暂时不会做对逍遥门不利的事,要是自己继续纠缠,恐怕不仅杀不了他,还会适得其反。
萧寻身上藏着一个事关逍遥门命脉的机密,他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任由萧寻胡作非为。
可是现在,他似乎没有选择,只有回浮屠境与门主商讨一番再做决定。
谢书辞万万没想到啊,逍遥门那几个人居然真被小瞎子这纸老虎唬住了,已经萌生退意。
“那你最好不要食言。”
邓林阴沉声道。
司空信双手环胸,掸了掸袖口的灰尘,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会就想这么离开吧?”
闻言,邓林阴眉心一皱,瞪了司空信一眼,示意他不要添乱。
可司空信的狐狸,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他瞥了眼断成两半的货船,说:“损坏了东西,是要赔的。
你弄坏了我们的船,难道让我们一路游着南下?更何况,人家辛辛苦苦运送货物,刚出城就被你们给劫了,怎么说,也得补偿一下吧?”
谢书辞猛点了两下头,表示附和。
柳大壮一听,本来害谢书辞落水还有点心虚,但司空信三言两语就把过错全部推给了邓林阴,他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对,船、货都得赔回来,否则想走?没门儿!
我答应
我的斧头都不答应!
我谢兄答应我都……那我可能会答应,谁让谢兄跟我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呢。
谢兄,你说是吧?”
这家伙拍须溜马颇有一套,谢书辞感觉把柳大壮放到现代,他绝对会有一份成就,毕竟像他这样变脸比翻书还快、有奶就是娘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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