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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茫在他面前低着头,脸上还有梦境残存的潮红,呼吸也仍有些急促。
他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这是怎么回事?”
顾茫蓝眼睛睁着,瞧上去特别像一只纯洁无邪的小狼崽子,只是狼崽子说的这个话题也太尴尬了。
墨熄这人脸皮薄,从前顾茫揣着本春宫图兴冲冲地来给他做“弱冠启蒙”
这种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我……”
顾茫为自己的这种身体反应而感到不安,“我觉得不太对劲……我是不是病了……”
墨熄神色微妙,沉默良久,问:“你梦见了什么?”
“我……我又梦到你弱冠的那天晚上了。”
“……”
顾茫垂下湿润的睫毛,眉心皱成一团,他几乎是困顿地:“梦到你和我在帐篷里,你压着我,你让我往下看,然后跟我说,要我看清楚……”
他如今失了神识,寡有廉耻,所以这些赤露的话语他都能镇定自若地说出来。
如果他会形容,他可能真的会用这般纯澈的语气说出“你在干我”
这种话。
幸好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但墨熄的耳根仍是红了。
“你想要我看清楚,谁才是——”
“我知道了。”
墨熄蓦地打断了他的话,抿了抿嘴唇,薄红一直在他耳廓蔓延,漫到了耳朵尖,“你不用再说了。”
他当然记得自己那时候讲的每一句话。
他在做爱时,讲的本就不多,更何况那是他第一次侵占顾茫时说的句子——
别看墨熄在床上特别能折腾人,每每都会把顾茫做到哽咽腰软,哭着求饶。
但如若他不被逼到极处,是不太会说什么荒唐话的,倒是顾茫,不知为了惹他炸毛还是纯粹就是嘴上闲不住,总是会在抵死缠绵的时候道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那些话当时就像烈火烹油,烧的年轻时的墨熄愈发激情难抑,世上一切都成了柴和火,唯独怀里抱着的男人是水,他一下一下地从深处探得甘泉,来止这焚心的炙热。
所以他才会那么冲动,那么偏执,那么不可遏制地说了句:你看清楚,谁是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顾茫怔怔地问:“我们那时候是在做什么?”
“……”
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墨熄的答复,顾茫更茫然了,他喃喃地:“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疼,但是……”
墨熄蓦地睁大眼睛。
疼?
顾茫觉察到了他的神情,问道:“怎么了?”
墨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几乎是有些艰难地:“你觉得……疼?”
顾茫坦诚地点了点头:“很疼。”
“……”
“你进来的时候,太硬了,太热,又很……大,所以特别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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