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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陇西挑眉问。
“嗯……好罢。”
卿如是紧了紧自己的披风,跟着走过去,待坐定,指着他单薄的亵衣问,“你……不冷吗?今夜风挺大的,我都裹上袄子和披风了。
方才萧殷也是,晚上穿得那么少。
你们男人是不是身子都要扛冻一些。”
“我不冷,我现在很热。”
月陇西挽唇淡笑,伸手扒了扒自己的衣襟口,“方才我遇见萧殷时,他正好在整理被扒开的衣襟,想来他也是热着了。”
卿如是摇头,如实道,“他跟你不同,我看得出来,都脱成这样了,你是真的热。
他好歹穿了三件春衫,扒衣服也不是因为热。”
月陇西状似好奇地问,“不是因为热,那是因为什么?”
卿如是思考一番,心觉萧殷幼时坐过牢以及心口烙印的事应属私人秘辛,不说为妙,斟酌后便道,“他说他们戏子也是要练身段的,该健壮的地方一点不差。
我一时好奇,就让他扒开领口给我摸一下胸。”
“……”
月陇西:“你摸了?”
卿如是理所当然:“摸了。
他都脱了我为什么不摸?”
月陇西挑眉:“结果呢?”
卿如是撑着下颚,“结果,我也没个对比的,不晓得他那算不算健壮。”
月陇西沉默半晌,忽然单手扒开衣襟,另一只手丢了张锦帕给她,“来,宽衣,好奇吗你不是?我正好热了,你帮我擦汗,我让你摸个够。
然后你再看看他那算不算健壮。”
卿如是受宠若惊,“真擦啊?”
“你不是看得出来我真热吗?”
月陇西松开亵。
衣的系带,“背上有些润,瞧不见汗珠子,只得麻烦你挨着挨着擦了。”
“行罢。”
他都不介意,卿如是也不忸怩,接过锦帕,站到他身后去,抬手帮他扒开衣襟,手还没碰着,她说,“诶我忽然想到一个法子,不必那么麻烦。
我去找个蒲扇来,给你扇风不就好了吗?”
月陇西:“……”
顿了顿,月陇西慢吞吞道:“我忽然觉得又没那么热了。”
这句话落得轻,卿如是已将锦帕搭在他肩上,转过背找扇子去了。
她房间里的东西齐全,月陇西一早就给她备好了团扇蒲扇一类。
她挑了把蒲扇,走过来扒开他的衣裳,挥手扇起来。
今夜夜寒,月陇西晚间出门的时候还披了件银狐氅,而今蒲扇起落间,四面八方的风都朝他兜来,那真是钻入骨髓的冷意。
究竟是谁欺负谁呢。
有幸他体魄好,能让她随意折腾一阵。
“你手酸吗?”
月陇西的青丝被扇得凌乱不整,在空中飞舞,他有些惆怅,还算淡定地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这么晚了,不如还是早点睡罢。”
再扇一会他就要折腾不起了。
卿如是声称自己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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