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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失聪的那三个月相比,不再是一定范围内不需要条件就能触发,而是多了一个必要条件——需要用手触碰到对方。
但这个条件也并非完全绝对,有一样东西可以打破这项桎梏。
[……好像没见你喝过酒。
]
池青的视线落在聊天框内的某个字上。
他如果喝酒,读心术就会失控。
准确地说,是会回到当时失聪时的状态,一定范围内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这个一定的范围区间内,只要对方此时此刻正在在说话,他就能听到。
就好像全世界都在耳边诡异低语。
“你们三好学生的生活都那么无聊的吗?”
次日,季鸣锐坐在灯光迷离的酒吧里,把调酒师刚调好的酒推给姜宇,“你不会也没喝过酒吧。”
姜宇接过,有些拘束地说“啤酒算吗,夏天吃饭的时候我喝过几次我爸的冰啤酒。”
“……”
季鸣锐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你看看你边上的兰姐,她都比你猛,人喝威士忌眼睛都不眨。”
苏晓兰剪了个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即使脱下警服也穿得异常干练,不知道的以为是来执行什么便衣任务来了,和她那张温婉的脸极不相符。
姜宇“晓兰姐,你怎么不穿裙子,是不喜欢吗。”
苏晓兰看他一眼,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硬汉的话语“不方便,裙子影响我踢腿的速度。”
季鸣锐“咱们是来放松来的。”
苏晓兰“万一酒吧临时发生什么情况,人民需要我们呢?”
季鸣锐抱拳“说得在理,是我思虑不周。”
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案件结束,新人小组三人感觉自己这才算有了点入职后的实感,职业病也应运而生,根本放松不下来,习惯性打量店里的设施,有没有违规情况,资质够不够,经营许可证缺不缺,店内存不存在私下交易和非法产业链。
面前的调酒师被他们三个看得后背发毛。
但是任他们如何打量,整家酒吧里全场最醒目的,还是一位熟人。
男人一个人坐在场内的沙发座上,姿态懒散,衬衫袖口挽起,手指搭在膝盖上偶尔随着音乐轻点几下,他边上没坐人,但周围有意无意靠过去的人却不少。
“我能……坐这吗?”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
“不好意思,”
解临却不像平时那么好说话,虽然眼底依旧含笑“有人了。”
“你很漂亮,”
解临抬手指了指,示意边上服务生把刚端过来的酒给她,“……虽然座位有人了,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喝杯酒,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季鸣锐从没见过这种前仆后继的场面,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整个场子里的人都过去了吧。”
姜宇“我偶像,有魅力不是很正常。”
苏晓兰作为女人,不得不承认这点“不过他一个都没同意,倒是挺不符合他这张脸的。”
季鸣锐“应该约了人吧。”
季鸣锐话刚说完,就看见另一个醒目的人一路从楼上包厢下来往沙发区走,这个醒目主要是因为此人看上去十分骚包,典型的潮流富二代,头上染了几缕黄色的毛,他火急火燎地看了一圈,最后往解临那个位置走。
“临哥!”
黄毛坐下,灌了一口酒,一拍大腿说“可算把你盼来了。”
解临“说吧,什么事儿。”
黄毛全名吴志,华南市有名的纨绔子弟,人如其名,最后真成了一个心里除了泡妞以外没有其他理想的无志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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