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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嗫嚅道,“你转过去。
我给你擦背上的,其他的你自己擦。”
“嗯?”
月陇西挑眉,“你觉得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能自己抬手上药?我不行的,恐怕要麻烦你一并都承包了。
辛苦了。”
“你刚刚不是还能撑着床耍流。
氓么。”
卿如是嘴上虽这么说,但考虑到他能支撑这么久跟自己耍个流。
氓也委实不容易,便站起身,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坐于后腿和脚跟,抬手给他抹肩上的伤。
前世她也会给月一鸣擦药。
他吆喝这吆喝那,一会说轻一会说重,让人实在不知究竟要如何掌握那个力道。
每回她都很不情愿给他上药,但念着都是他跟自己练鞭子受的伤,给别人上药瞧见这般惨状,指不定背地里怎么传。
且月一鸣央着非要她给擦,她没得推辞。
月陇西倒好,安安静静地,没那么多要求。
就是这眼珠子可以不必看向她的话,就更好了。
卿如是埋着头,不跟他对视,认真把细着手里的活。
半晌,他上半身就擦完了。
她如释重负,伸手把药和棉花递过去,意思很明显:剩下的得你自己来。
月陇西故作柔弱,“没有力气,手抬不起来。
不瞒你说,就是因为我自幼锦衣玉食,所以不曾给自己上过药。
都是别人伺候的。”
卿如是想着他那位故人丫鬟,把药瓶落在柜上,“那你且寻人伺候罢,我不伺候。”
月陇西一把拉住她,笑道,“你如何能叫做伺候我。
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这些事不就是日常吗?”
“是假的。”
卿如是纠正道。
撇开他的手,再次不情不愿地拿起药瓶,往自己掌心倒了些细粉。
她的余光瞥见床角处不知何时落着自己方才亲手解了系绳的他的亵裤,心觉哪里不对劲。
尚未反应过来,她已蹲下身,随手掀开了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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