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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和自己相看,却要上赶着和别的男人相看。
月陇西此时的心情一言难尽。
眼看卿如是走出房间,他跟上去,与她并肩往西阁外走。
忽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有这个荣幸?”
卿如是瞥他一眼,以为他在调侃自己,没搭话。
月陇西侧眸看她,翘起唇角,“这般遮掩做什么?你说出来我听听,兴许我认识,能帮你先说个好话。”
卿如是仍旧没有搭理他。
月陇西并不气馁,“那么,你们打算在什么地方相看呢?哦,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要去看你笑话的意思。
只是想说,你们若还没把地方定下来,我这里倒是有几个不错的选择,可以推荐给你。
亦或者,我来帮你们挑选。
毕竟我这么些日子下来,也是有众多经验的人了。”
前边不远就要到荷塘,人多口杂,未免真的被人看见说闲话,卿如是停下来,疑惑地打量他半晌,最后道,“不需要。
你的流水相亲结束了,有闲情操心别人?”
“差不多了。”
月陇西笑,“要不要和我再相一遍?我很会俘获姑娘芳心的,不想深入了解一下并体验一把吗?”
卿如是:“……”
这说话的调调欠极了,隐约有些熟悉。
卿如是懒得理会。
且他口中所谓的很会俘获姑娘芳心,便是相看半刻钟不到就唤小厮给姑娘送回府并随一份礼附一段婉拒辞?
卿如是没接他的话,转而道,“我先过去,等一会你再过去。
错开时间便不会被人说闲话了。”
月陇西拉住她,理所当然地道,“我改主意了,不想一起过去听听他们会说什么闲话吗?你猜我刚才说的四个词他们会用几个?”
四个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卿如是表示不想猜。
他等了片刻,不听她回,便低头凑近她,自接自话,“我全押。
你呢?”
卿如是:“……”
狗官,你今天怕不是有毒。
“好了,不逗你了。”
月陇西唇畔笑意更深,“你先过去罢,我站在这里看看风景再去。”
卿如是点头去了。
如她所料,酒席已将近尾声,陆续有人下桌,或是离府,或是去茶室嬉耍。
卿母就站在长廊边,正和一位夫人闲聊。
她走过去时,夫人浅笑了下,朝她招手,“如是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还记得姨母吗?”
卿如是只好抱歉地笑了笑。
卿母道,“你这孩子不记事,这是你景遇哥哥的婶婶,乔芜姑娘的母亲。”
“乔姨母好。”
卿如是唤了声。
乔母笑说,“方才见你那鞭子打得甚好,还以为你一心从武,没成想这儿和你娘聊着才知道,你在家喜好看书写字,比我家芜儿聪颖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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