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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从某种形式上看,这样的事的确发生了,尽管来的并不是一封唱着歌的电报,是和一辆普利矛斯捷龙厢式旅行车的亲密接触让我继续了&ldo;黑暗塔&rdo;的征途。
如果撞到我的车略微再大些,或者撞的角度再准些,事情就不一样了,你会看到&ldo;凭吊者请勿送花,金家感谢你们的心意。
&rdo;而罗兰的征程将永远走不完,至少我是爱莫能助了。
不管怎样,二〇〇一年时‐‐我又重新找回了自我‐‐我决定是时候该完成罗兰的故事了。
我将所有事都推到一边,开始写最后三本。
一如往常,我这么写作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
尽管在二〇〇三年冬我写这篇前言时,最后两本书尚需修改,但小说在二〇〇二年夏天已经全部完成了。
在第五本(《卡拉之狼》)和第六本(《苏珊娜之歌》)的编辑工作间隙,我决定应该从头开始对整个&ldo;黑暗塔&rdo;系列进行整体上的修改。
原因何在?正因为这七本书讲述的并不是独立的故事,它们都只是题为&ldo;黑暗塔&rdo;的长篇小说的一部分,而开头和结尾步调已经不一致了。
这些年来,我对作品修订的方法基本没变。
我知道有些作家会很悠闲地来修改作品,但是我对旧作的攻击方法一向是一头扎进去,改得越快越好,通过不间歇的使用,让我叙述的刀锋尽量保持锋利;而且要不时克服小说家面对的最阴险的敌人,就是怀疑。
回头看旧作时会面临许多问题:我的人物有多可信?我的故事吸引人吗?它到底好不好?会有人在乎吗?我自己在乎吗?
当我完成一部小说的初稿后,我会将它晾在一边让它陈化,尽管它还有许多刺眼的缺陷。
一段时间后‐‐六个月,一年,两年,时间长短不重要‐‐我会带着更冷静的(不过依然是喜爱的)目光来审视初稿,开始我的修改工作。
尽管&ldo;黑暗塔&rdo;系列中的每一本作为个体都经过了修订,但我在完成第七本《黑暗塔》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地将它们视为整体。
在我重新审阅第一本,也就是你现在捧在手里的这本书时,三个不争的事实凸显在眼前。
第一个便是《枪侠》出自一个年轻人之手,因而它同样有所有年轻人写书时存在的问题。
第二,它有好多错误,特别是考虑到接下去的几本书时,这个开头有许多荒唐之处(注:也许一个例子便能说明问题。
在早先出版的《枪侠》中,法僧是一个小镇的名字。
但在后来几本中,它成了一个人的名字:反叛者约翰&iddot;法僧,是他推波助澜,让蓟犁分崩离析。
罗兰就在那个城邦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作者原注。
)。
第三,《枪侠》和以后几本风格迥异‐‐坦诚地说,这本书很难读。
我经常发现自己对此十分内疚,我不断地告诉读者如果他们能够坚持下去,会从《三张牌》开始找到故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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