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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过五更,尚未放亮,萧子申即起身梳洗,等着那隔壁行动。
不多时,只听得开门细语之声,随后门似又开合关闭,传出了两双脚步声,直往楼梯口而去。
萧子申心道走得好,也出了房门,随后跟去。
到了楼下,只见那付一鸣二人结了房钱,直出门去。
萧子申往门外探去,见二人并不曾走远,只隐于客栈对面黑角处,似等待。
萧子申暗想:“怕是他们要跟的那什么断剑山庄之人尚未起行,方才去了对面盯住门户,如此我倒不好前去结算房钱,以免被付一鸣识了出来!”
等了一盏茶功夫,仍不见动静,萧子申皱了皱眉:“难道我竟猜错了?”
又功聚双目,小心的往黑角处探去,见那二人仍在,才放下心来。
萧子申又细思:“我若直接向断剑山庄道出因果,但那断剑山庄并不曾识得我,恐会疑我居心,再把我牵扯进去,那时倒不妙。
权且跟了上去,再做计较吧。”
又过了一刻,只听得后院有众多人声、脚步声传了开来,萧子申暗道怕是来了,就让到一边,细细观察。
只见当先一人,年纪应不到三十,眉宇散发阴寒之气,叫人不敢亲近;身旁略让半步之人却是一位四十多岁并无左臂的大汉。
二人后面随了十多位下属,抬了三口小箱子,面容肃穆,紧紧跟随二人。
萧子申心想:“看来就是那付一鸣口中的‘断剑山庄少庄主段中赋与那独臂刀种嵩岳’了!”
只是奇怪,为何小小图录,竟会用到箱子?
只见那段中赋一行人结清了帐,出了门去,那种嵩岳似眼角瞟了萧子申一眼,却并不在意。
段中赋一行人将箱子放了马车,自骑了马,缓缓往城外而去。
段中赋一行人走远后,只见付一鸣二人亦施展轻身功夫,小心吊了上去。
萧子申忙结账出门,随后跟去。
出了越州,段中赋一行人亦缓缓而行,似并不急于赶路。
萧子申心道如此最好,免得徒耗内力追赶。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萧子申觉着好生无聊,已有些不耐起来。
萧子申见段中赋一行人正转过了一山道,付一鸣二人亦跟到了山道转弯处,心叫了声好机会,抄起小石,贯注内力,远远击向山道转弯处草丛。
小石去后,萧子申急往旁一纵,隐于树丛里。
只听前面传出一声:“谁?”
听声音有些年轻,想来多半是那领头的段中赋。
又听得另一声音笑道:“小兄弟,那段中赋、种嵩岳就交与我们两个老家伙,箱子你负责吧!”
萧子申记得那是大长老的声音,心下大惊,原来自己以为算计地犀教,没想到现在反倒自己也被算计了进去。
只听那年轻声音又道:“我当是谁来做我山庄的免费镖师,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地犀教尤人非、付一鸣二位长老大驾,倒是晚辈失礼,未曾早些见礼。”
说罢嘴角冷笑,向尤、付二人拱了拱手。
随后又转头望向萧子申隐藏所在,高声道:“阁下还不现面么?在下可没有那刘玄德的器量!”
说罢冷哼一声。
萧子申见他提刘玄德的器量,说得怕是“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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