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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罗非常识时务的宣告道。
节操什么的,哪里比得过性命重要。
“算了,我暂且就先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对她的识时务勉强算是满意的欧阳然大度道,然后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嘲讽,“那刚才呢,你可确实是摸了我,甚至还是两次,你没有忘记吧,还是你也要辩解说那是意外。”
说完这些话,他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等着看她接下来又会要怎么狡辩。
“那倒不是,我确实是摸了你,两次。”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韩绮罗对这件事承认的很爽快,或者该说是理直气壮。
所以她这是知道怎样狡辩也没用,就索性选择了直接放弃?
愣愣的瞪着一脸无所谓的韩绮罗,欧阳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了。
“你还记得我具体摸的是哪里吗?”
韩绮罗笑着问道。
欧阳然皱眉,他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个,再说摸哪里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她给调戏了,一想到这里,情绪就不禁变得有些烦躁,‘你到底是想说什么’,这句话就在嘴边,但他忍着就是不打算接她的话。
索性韩绮罗也不是真的一定要让他回答,在微作停顿后,就直接开口告诉了他答案,“准确说的话,应该是锁骨吧。”
…………
“啊!”
客厅里传来了一声尖叫,韩绮罗瞪着那个大摇大摆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男人,“你怎么不穿衣服,变态!”
“谁是变态啊!”
男人受不了的揉了揉耳朵,“笨女人,吵死了!”
……笨女人,他一个变态也有资格说她。
韩绮罗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算了,他是病人,他失忆了,他脑子进水了,她一个正常人不跟他一般计较。
“算我拜托你了,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韩绮罗硬挤出个笑容,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
“既然不想笑就别笑,丑死了!”
男人一脸的嫌弃。
硬挤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啪’的一声,韩绮罗脑袋里的某根弦应声而断。
泥煤!
“那你倒是给我把衣服穿上啊!”
她少有的提高了音量,冲他大声道。
“我这不是穿着的!”
男人毫不相让的互呛回去,然后看着她嗤笑一声,“看你眼睛好好的,原本是都看不见啊。”
“你!”
韩绮罗气结。
“怎样?”
男人挑衅的扬起下巴,发现她身高居然才刚到他的胸口时,他嘴角顿时勾起抹有些恶劣的笑,居高临下的故意用手大力揉起她的头发,“小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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