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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会儿,关五德又猛然坐起来,&ldo;不中不中,不能睡毬了。
这事不管更麻达,案子有人报,小李子又打了电话,不去看看,横竖都是我的事。
天要亮了,你也起来吧,先给我弄点吃的。
&rdo;老伴下了床,关五德又躺了一会儿,给值班的小李子挂个电话,先说让小李子喊刑警队长一起去,又一想,赵春山眼毒性直,破这种案子小菜一碟,谁知道李副书记是什么意见,再改口说:&ldo;老赵伤没全好,先不叫他,我和你先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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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五德和小李子赶到古堡,天已经亮了。
妙清正用清水仔细擦楼梯,没有注意身后已经有人,擦得眼泪直流。
关五德以为妙清在擦洗白剑流的血,吃惊地问道:&ldo;人怎么样了?&rdo;妙清神情恍惚地说:&ldo;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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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大声说道:&ldo;你报案时可没说人伤成啥样,人死了,你为啥不打电话?&rdo;妙清猛地站了起来,擦擦眼泪,红着脸道:&ldo;关局长,真对不起,我没听见你们来。
你们是来看白记者吧?他正睡着呢。
&rdo;小李子翻个白眼,小声愤愤嘟囔一句:&ldo;神经病!&rdo;关五德倒没计较,探着身子问道:&ldo;清姑娘,白记者的伤怎么样?&rdo;妙清叹口气道:&ldo;三四个人,用麻袋包了,用皮鞋踢,昏迷了好几个小时,还不是疼昏的!不知哪个天杀的,把他右手都踩烂了,白记者是写文章的呀,这可怎么好。
张大爷和胖师傅帮他擦了药,浑身上下几十处青紫,所幸没伤到骨头。
&rdo;关五德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决定暂不上楼惊动白剑,在大厅和妙清说了一会闲话,一个人关在值班室给李金堂挂个电话,然后上楼让妙清打开了白剑的房门。
白剑决定先饮下这杯苦酒,开始讲述,就把这件事说成一种偶然,尽力为对方开脱,说到最后,自己仿佛也信了自己编的故事,简要重述了重点:&ldo;昨晚我在刘书记家里喝了酒,或许人家追打的果真是自己的老婆,只是我无从判断,充英雄好汉,这就挨了几下。
&rdo;关五德道:&ldo;不是仇家就好,你要有个闪失……如今这人呀,都像是吃了枪药,一点就炸。
&rdo;白剑咬着牙翻个身,勉强笑道:&ldo;全国都这样,只是你们也太辛苦了,一点小事,弄得你们鸡犬不宁的,真不好意思。
&rdo;关五德拍着胸口表态道:&ldo;管他们打的是不是自己的老婆,再说打老婆也不对,你不能白挨这顿打。
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把凶手抓到严惩。
既然是闹家庭矛盾引起的,要好查得多,最头疼的是那些街痞流氓滋事,很不好查。
&rdo;白剑旋即有点后悔编这个故事了。
一口咬定这是一件有预谋的报复事件,给他们出个难题,他们又能怎么样?这样忍了,难道就在他们头顶悬了一把达摩克利斯宝剑?能使出这种下流手段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再逼他们,到时也不过抓一只替罪羊。
白剑想了想,也只有进一步宽容,&ldo;这件事就算了吧,好在没伤着筋骨,他们伤了我右手,我左手仍可以写文章嘛。
年轻时没书看,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保尔&iddot;柯察金双目失明后,才写成这本书的。
那几年没什么事,只练字了。
真的,我没事,要不要我用左手给你们写几个字看看?&rdo;关五德忙说:&ldo;不用不用,你的文章我们都看了,文章写这么好,字一定写得不错。
要不要派个车送你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rdo;白剑摆摆手道:&ldo;谢谢了,感觉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是点皮肉之苦。
要是关局长实在过意不去,看能不能帮我把记者证和我的手表找回来。
没有记者证,也就无法证明我的身份,成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那就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我这块手表,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可对我就珍贵了。
那年去北京上大学,家父把自己戴了多年的表送给了我。
要是没有把握找到,就太遗憾了。
&rdo;关五德早听出白剑对此事心如明镜,有些尴尬,对小李子吩咐说:&ldo;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只给你一天时间,把白记者丢的东西给我找回来。
白记者,你先歇着,我叫个医生来给你彻底检查检查。
这个案子我们一定要查,你就别拦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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