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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没给我吓死,但是急坏了:&ldo;要死了啊!
&rdo;
我知道自己闯了祸。
母亲捎信让大姐回家一趟,大姐回了口信,说学校里课多,得等些日子,母亲不听,再捎信要大姐回家。
拖了一个来月大姐终于回来了,却没有直接回家见母亲,她去了我读书的小学,守在门口,在放学路上拦住了我。
我一见她就哭,不知道如何是好。
&ldo;你都招了?&rdo;她问我。
我承认。
&ldo;果然。
&rdo;她不高兴,&ldo;怎么一下就叛变了?&rdo;
我真是没想叛变,但是我抗不过母亲。
&ldo;澳妹太老实。
傻。
&rdo;她说。
她反过来安慰我,让我别哭。
年纪小不懂事,长大就懂了。
我抹着眼睛问她现在怎么办呢?她说不要紧,阿姆迟早要知道。
当晚,大姐和母亲两人在楼下厨房说话,整整说了大半夜。
她们不让我听,把我赶到楼上做作业,然后让我赶紧睡觉。
整个晚上我心里忐忑不安,怕她们像以往那样互相喊叫,怕母亲动手打大姐,也怕大姐还手。
在我的提心吊胆中,楼下厨房传出嗡嗡不绝的声响,显然她们谈得并不轻松,但是始终没有激烈的动静。
第二天一早大姐离开厦门,返回学校。
走之前她到厨房跟母亲告别,母亲一声不吭。
我在那里帮母亲淘米,大姐揪了一下我的辫子,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母亲看着大姐的背影,一时竟像傻了一样,她的眼神里充满担忧,还有恐惧。
&ldo;会死啊。
&rdo;母亲感叹,自言自语一般,&ldo;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