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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座位旁边,一个个捡起掉的爆米花,收拾好拿出去丢掉。
薛放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出了电影院,路上几乎没有人,只有三四个非法移民支起的小摊,想趁电影散场,做一两笔情侣的小生意。
“猫”
心情很好,踮着脚往路对面望了望,拽拽薛放的胳膊,手指着粉红色小摊。
薛放看过去,不禁莞尔。
“猫”
想吃棉花糖,那就给他买!
深夜的商业区,灯红酒绿,奢侈品店里的假模特们,假笑各异。
薛放坐着不动太久,腿麻了,走路还有点瘸。
“猫”
挎着他的胳膊,像喝了假酒,舔一口棉花糖,就摇晃起身体。
他俩的背影,看起来既滑稽,又疯疯癫癫。
接下来要去哪?说实话,薛放不想回去。
“猫”
的棉花糖撞到了薛放,粘在白色领子上,黏糊糊又粉红,缪寻停下来,一把揪过他的领子,凑过去,半闭着眼睛,小口小口舔干净,一点都不肯浪费。
也一点不避讳。
不知道距离感的猫。
猫的舌头很红,如果轻轻咬他一下,他一定会嘶嘶吐着猫舌头生气跑掉吧。
薛放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还想去哪?哪里都可以。”
薛放一开口,发现自己竟然哑了嗓子。
确实,虽然他在尽力无视,但6个小时不间断的精神调控耗光了大半精力,他的大脑使用过度,太阳穴针扎似的痛。
“猫”
玩味地勾起唇角,从他大衣里摸出一张镶金房卡。
“啊,那个是——”
是容免派人强行塞给他的,星际总统套房一晚。
他都已经忘了那个少将的事,不过对方发现他爽约,肯定怏怏回去,说不定已经和容免闹翻,彻底把他加进匹配黑名单了。
想到这里,薛放心里还有点爽快。
“你开了房。”
缪寻打字道。
薛放张口结舌,突然心虚到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说是为了“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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