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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碰到腺体,就被乾元一把抓住手腕,威胁道:“不准碰。”
钟晚气都喘不匀,只觉得和乾元接吻比练一天剑还吃力难耐:“那里热,还痒……让我自己碰都不行……”
沈沉完全失了平日的冷淡自持,有些凶狠地说:“不行,只能我碰。”
他们原先是相对着坐在床上,衣衫整齐,看上去十分清白,不消半刻,却连衣角发丝都稀里糊涂地缠成一团。
沈沉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然后将唇逐渐游移到脸颊,耳畔,脖颈,眼看着就要咬到后颈的腺体。
此时二人皆已十分情动,只觉得空气中全是对方信香的气味,香得让人头昏脑胀,神志不清。
钟晚被他磨得难受,往他怀里拱了拱,无声地催促他快些。
就在乾元的犬齿刺破他腺体的那一刻,房门陡然被人敲了敲,店小二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两位道爷,有贵客找——”
钟晚被猛地一惊,坤泽信香一不留神失了控制,没把门地往外倾泻,浓得足以让所有乾元都理智全无。
然而小二显然是个中庸,见里头没人答复,又犹犹豫豫地敲了敲门:“道爷——”
钟晚挣扎着要吐出只言片语打发走他,沈沉却被陡然浓郁的坤泽信香激得失控,哪还顾不上这些,猛地将他压进一大团被褥里,托住他的脖颈更用力地又舔又咬,乾元信香哗啦啦往里头灌。
钟晚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尖锐的犬齿将他的腺体折磨了个透,随之而来的舌尖却几乎将他舔化了。
他喘得一个字也说不全,整个人仿佛泡在水里,皮肤是热的,眼前失氧般晕眩,只感觉乾元信香连他骨缝中都钻进去了。
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对小二说:“你先走吧,我待会儿再来找他们。”
紧接着门外总算清净下来。
沈沉穿戴整齐打开门的那一刻,隔着一个走廊的一扇门也开了。
孟亥从里头走出来,脸色很臭,没好气地说道:“沈庄主,我等了两个时辰了。”
沈沉也不和他多计较:“抱歉。
他还在睡,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孟亥的表情仿佛生吞了一个大蒜一般,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等到沈沉从他身侧经过时,他却不可置信地“欸”
了一声:“你们在里头待了两个时辰,信香浓成这样,还没结长印?”
他一句“你是不是乾元”
差点就要脱口,好在心情虽差,理智尚存,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沈沉却听得出他言下之意,领着他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乾元与坤泽交欢之时,虽然可以忍耐着不结长印,但乾元大多血气方刚,坤泽又容易臣服乾元,被信香牵动,因此极少有人能忍到这一步。
孟亥猜测是钟晚身份不宜暴露,需尽量低调的缘故,因此两个人虽然情浓,但还是留了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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