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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寒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然后用脚尖踹了踹袁文朗:“问你呢。”
“啊,什,什么?”
袁文朗结结巴巴,像是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高清河的目的……说,说实话,高清河没有什么目的,他留着那些人,只是因为他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兴趣……”
袁文朗说到这,像是非常口渴似的咽了口唾沫,然后用肥厚的舌头舔了舔苍白的嘴唇,才继续说:“高清河他喜欢以折磨人为乐,他有一间刑室,经常会带一些人进去折磨,那些被他带进去的人最后都没有活着出来过……有一次我去找他,就看见两个被他控制的人正在互相割身上的肉吃……”
说到这袁文朗大脑里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时的画面,逼仄压抑的空间,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鲜红的血肉,惨白的骨头,如饥饿野兽般不断互相吞食的两个人,还有高清河那张兴奋癫狂的脸……袁文朗感觉自己的鼻子里仿佛又嗅到了那股浓烈腥甜的血腥味,胃里一阵翻涌。
“哇!
好变态啊!”
包明明皱着鼻子说。
苏栖迟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带上了明显的厌恶之色。
“所以高清河留着这些人只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弥寒摸了摸下巴,“就这样的你们还敢跟着他,就不怕哪天他把在这里抓到的人都折磨完了,轮到你们头上?”
袁文朗苦笑着动了动嘴角:“怕又怎么样呢?将来的事交给将来再说,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
“别把你们说的跟被逼良为娼的菟丝花似的。”
弥寒嗤笑一声,又问,“那我们今天在路上看见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袁文朗被弥寒哽了一下,顿了顿才答道:“高清河只喜欢折磨年轻人,对那些老人和孩子兴趣不大,所以就干脆把他们扔在城里装装样子,给那些偶尔路过……像你们一样的人看。”
“哦原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批受害者啊!
刚才还好意思说你们不是黑店!”
包明明啐道,“呸,真不要脸!
老实交代你们到底还害过多少人?”
“这这真没有!”
袁文朗连忙解释道,“这个地方本来就小,平时鲜有人经过,在你们之前就只来过两拨人,但是高清河吩咐过让我们不要多生事端,所以他们在这住过后第二天都平安地离开了。”
包明明又“哦”
了一声,说:“所以我们就是冤大头呗?难道我们冰狐佣兵团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连我寒哥两米八的气场都镇不住你们?”
袁文朗连连摆手,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苏栖迟淡淡地说:“因为我。”
此话一出包明明和弥寒立马齐齐将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可是他就像没看见一样走到袁文朗面前蹲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们老大为什么想要我?”
苏栖迟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矛盾气质,他的面前有一根“线”
,平时他就站在线后,克制与礼貌地和身边的每一个人交流,这时候他是柔和的,甚至可以说是柔软的,这就会给某些人一些错觉,好像他真的可以随便被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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