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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也恍然大悟般:“对啊,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会是你把小娇妻给伤着了,被轰出来了吧?”
阴恻恻的目光扫了过来,傅尧礼目光森寒的像是冰窖。
祁鹤悻悻地闭了嘴,见他情绪不对,忽然觉得自己真相了。
不应该啊。
他们尧哥不是在人家姑娘大学的时候就把人给整到手了。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被分手后素了这么多年,现在难免把持不住。
顾青干笑着缓和气氛:“尧哥多疼自己那位祖宗,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把人家伤着了。”
祁鹤不怕死的道:“谁知道,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实操,这位祖宗也是矫情,前段时间多不乐意还不是投入尧哥……”
“就你话多?”
傅尧礼面色不虞,一脚踹了过去,眼里的烦躁慢慢堆积,“老子技术天下第一。”
许清端刚开始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现在倏地反应过来,面上一烫,握着包带的手紧了又紧。
差点打翻了桌边上的酒杯,身旁的男人伸手扶了一下,又把酒杯往里挪了挪:“紧张什么?”
宋西忱似乎是笑着,又像是没有,许清端摸不准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佯装镇定的收回视线:“谢谢。”
“觉得我技术不行?”
许清端瞳孔蓦地放大,心慌地看向周围的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傅尧礼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俩的对话。
“我…没有!”
许清端局促不安的握紧包带,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压的很低,生怕人听见。
虽然昨晚真的挺痛苦,但她都归结为是自己没有过的原因,根本没想过还有男人技术的好坏存在。
他淡淡笑着,在身侧的女人快要躲开目光之前,移开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执起桌前的酒喝了一口。
许清端有点心慌,因为摸不透他刚刚的笑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连梁牧白结婚的事情都被抛之脑后。
…
回到老宅,已经九点。
天气越发的冷,车子刚在家门口停下,细小的冰凉雪花落了下来。
天黑看不清,落到脸上许清端才察觉到。
“下雪了?”
许清端眼里有淡淡的欣喜,因为家在南方,很少下雪,对于下雪,她一直抱着稀奇。
宋西忱:“没见过?”
许清端笑得含蓄:“来北城见过两次,只是那时候太忙,没怎么注意。”
前两年忙着修课程,大三才慢慢有空余时间,现在又有几天的婚假,算是她这么多年来最闲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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