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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彤看严母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
就顺着严母的话说:“娘,你说的真对。
以前我在咱们生产队看到小孩,就是觉得小孩子可爱漂亮什么的,也没有特别心疼小孩子。
今天我出去转了一圈,遇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说话声音沙哑得都快听不清了。
说家里没人,他也没钱,就自己一个人在路边采迎春花准备熬水喝。
我看着他可怜,就想把我之前买的感冒药拿给他,让他等我一下,可他一下子就跑了。
也不知道那是谁家孩子,真让人心疼呀。”
严母听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严母沉默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很沉重的对管彤说:“以后遇到他……”
想说什么,但又很难下决心的样子,再度叹了口气。
随后摇摇头,说:“都这么多年了,以后能帮的就帮一把吧,那孩子也是可怜。
你说的那孩子应该是叫荣子博,他家原来是咱们整个公社的大户人家,我当初也是他们家的丫鬟。
原本家大业大,谁成想,能弄着现在这样。
那孩子也是可怜。
他和咱家三小子一样大,当初他娘生了他没多久就没了。
他还吃过我的奶呢。
他爹参军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他叔说是出国留学了,也一去就没了音讯。
他爷奶在他六岁的时候,实在没熬住,一起吃药走了。
他爷奶临走前,专门找过我。
当时你爹去炼钢了,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还要干地里的活计,真是没注意到他俩找我是为了交代遗言。”
管彤说:“他和小弟一样大,我咋对他们家一点印象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