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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坐在路初阳身边,看他灵活地操控剪辑软件,路初阳边操作边说:“这是粗剪,就是把我觉得有用的片段做一个初步的整理,后续如果这些片段不够用再去扒素材库。”
“通常我和剪辑师会将所有的片段浏览一遍,不过大过年的,不打扰剪辑师。”
路初阳说,将不同机位的同内容片段纵向排列成几条轨道,“剪片是个枯燥的活,跟你们医生做手术一样,一做就是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
他指了指屏幕,“这是你。”
白韶认真地听路初阳讲陌生领域的专业知识,觉得新奇有趣。
“说到剪片,上次咱们练吉他,我剪了个短片出来。”
路初阳打开手机,横过屏幕给白韶看,“三分多钟,不长,你看看。”
白韶接过手机,托着腮帮子欣赏路初阳的作品,与他在短视频平台看到的粗糙剪辑天差地别,路初阳的风格精细且写实,音乐和转场配合丝滑流畅,层次丰富,韵味十足,白韶夸不出太专业的词汇,他只觉得舒适。
“怎么样?”
路初阳盯着电脑屏幕,假装随心而问。
“看我自己出现在镜头中,竟然不觉得尴尬。”
白韶说。
“很高的评价。”
路初阳唇角上扬。
白韶找了本医学杂志,陪路初阳工作,卧室上空飘荡着鼠标、键盘和书页翻动的声音。
白秀兰切了一盘苹果,借口进来查看弟弟的情况,她没有出声打扰安静的环境,放下果盘便离开卧室,当然——房门大敞。
时针挪动,不知不觉到了十一点,白韶揉揉眼睛,合上杂志,说:“我去刷牙。”
“去吧。”
路初阳浑然不觉,他作息颠倒,越晚越精神,这会儿正进入创作巅峰期,一边浏览片段一边在便签上记下新想法。
白韶瞧他一眼,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只听白秀兰问:“小路不睡啊。”
“他等会儿。”
白韶说。
“你明天值班呢,早点休息。”
白秀兰说。
“嗯,没事我起得来。”
白韶说。
沉浸在工作中的路初阳隐隐约约听见姐弟俩的对话,耳朵猛地支棱起来。
白韶为牙刷挤上一缕牙膏,抬头看向镜子,惊讶地发现路初阳直挺挺地杵在他身边:“?”
“我来刷牙。”
路初阳干巴巴地说,“早点睡觉,赶路困了。”
白韶往左边挪一步,让出一人身位。
老房子的卫生间本就狭窄,这下塞了两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更显局促。
路初阳给漱口杯接水,嗅嗅清淡的海盐柠檬味,说:“你牙膏挺好闻。”
白韶顺手把牙膏递给路初阳,喝一口水鼓鼓腮帮子,吐掉漱口水。
他嫌洗手池前拥挤,走到花洒下,接水洗脸。
路初阳厚脸皮地用白韶的牙膏,又借用了对方的洗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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