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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驾驶位的路初阳通过挡风玻璃上方的倒车镜瞥见白韶翘起的唇角,问:“发生了什么好事?”
“大姐来看我了。”
白韶说,他胳膊肘支着车窗边沿,放松惬意的模样,“大姐小时候不爱说话,心地极好,是个细心且坚韧的人。
她考上大专,爸爸不让她去,说家里没有钱供她上学。
她拿上证件,偷偷溜出家门,去浙江上学。”
“后来就留在了浙江。”
白韶说,“每隔年联系我们一次,聊聊近况。”
“你爸说没钱供她上学,怎么还供得起你读博士?”
路初阳直白地问。
“他只供我读了两年书。”
白韶说,“大三那年,他就不给钱了。”
他看着路口倒计时的红绿灯,“那时候他想要我辍学回家学一门手艺,他觉得学医没用。”
“我二姐知道这件事,坚决不同意我回家。
她刚毕业,工作第一年的薪水,她给我交了学费。”
白韶说,“之后的硕士学费是我大姐掏的,等读博士的时候,我跟老师一块儿出飞刀,攒了些钱还给两个姐姐。”
“有时候我在想,他们没有钱,为什么要生四个孩子。”
白韶说,“似乎是为了我,但又不是为我。”
“他们是为了在别人嘴里直得起腰,为了虚无缥缈的传宗接代,为了脑子里愚昧腐朽的执念。”
白韶说,“我庆幸我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而不是成为另一个‘小胜’。”
“小胜是谁?”
路初阳问。
“我的邻居。”
白韶说,“他家追儿子追生了六个女儿,两个女儿早夭,三个女儿送人,留下一个女儿在身边养,还有小胜。”
“小胜自小蛮横跋扈,吃得肥头圆脑,体格壮硕,总是带头欺负别的孩子,我也是被欺负的小孩之一。”
白韶说,他看着远处的医院大门,语气释怀,“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从未将这些事情翻出来讲给别人听。”
白韶说,他眉头轻蹙,“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我讲着糟心,你听着也厌烦。”
“我并不感到厌烦。”
路初阳说,他打一把方向盘,“我是个导演,我喜欢听故事。”
“你愿意讲给我听,我很高兴。”
路初阳看着后视镜将车倒进车位,他抿唇,不大好意思看白韶的反应,“比起你,我过得实在顺风顺水,包括我的烦恼,也显得无足轻重。”
白韶定定地看向路初阳,半晌,他说:“烦恼没有轻重。”
他推门下车,门诊楼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男性,正一脸纳闷地看着从红色别克车下来的路初阳。
“路导?”
男人走过来,“你的法拉利呢?”
“……什么法拉利。”
路初阳赶忙横不请自来的曾嘉霏一眼,侧身挡在白韶面前,一个劲儿朝好友使眼色,“你来咋不跟我讲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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