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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辈子投胎成一只喜鹊,天天找你要吃的。”
路初阳说,“咱们的的就该生在故宫,做太子。”
“太医吧。”
白韶说,他闷闷地笑,“一不小心就被皇上砍头那种。”
两人说笑着上楼,白韶掏出钥匙开门,抬脚刚踏进玄关就被急切的路初阳摁着肩膀抵在墙上,他平视路初阳,薄薄的镜片后是镇定自若,舌尖舔过下唇,弯弯眼睛:“这么急吗?”
路初阳的胆量和色心呈反比,就这一个冒犯的举动,心脏跳到嗓子眼,借着昏暗的楼道顶灯,他清晰地看到粉嫩舌尖闪烁着晶莹的水光,仿佛舔过他胸膛,晃得他喘不过气。
白韶左手扶住路初阳的腰身,右手关上门,打开玄关顶灯,暧昧的氛围并未消散,因着路初阳愈发热烈的目光火速升温。
“小白大夫,让我亲亲你。”
路初阳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却被白韶握住脖颈推开,白韶的手修长有力,声音温柔疏离:“去洗手,在沙发上等我。”
路初阳搞不明白医生的名堂,却也乖乖去卫生间洗手,坐在沙发中间,双手放在膝盖上。
白韶在厨房洗干净手,往嘴里丢一颗薄荷糖,随手拿起一根松紧带揣进口袋,他哼着轻快的调子来到路初阳身边,迎着对方期待的目光,膝盖挤进双腿,吻在路初阳额头。
就在路初阳七荤八素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他的手怎么被绑起来了?!
“那个,”
路初阳动了动紧缚背后的手腕,“这不对吧。”
“怎么不对?”
白韶摸摸导演劲瘦的腰身,眼中流露出满意的光泽。
两人之间上下颠倒的姿势让路初阳毛骨悚然,他磕磕巴巴地说:“我知道两个男的要分上下,所以,你是,”
他咽一口唾沫,“上面那个?”
“不像吗?”
白韶问,他的手伸进路初阳的衣衫,红豆的手感像凝胶软糖。
路初阳忍住喘息,后仰身体,靠在沙发背上,不知道回答“像”
还是“不像”
,他脑子一团浆糊,像极了面对诱惑无法自拔的赌徒,生不出半点反抗心思。
“不用担心,今天到不了那一步。”
白韶落座路初阳腿上,他身量与路初阳相当,倒也没有放心地将全部体重留给路初阳承载,小腿用力支撑大半,虚虚而坐,俯身亲近,唇齿相依。
路初阳脑子根本不转圈,他没有同性亲密的经验,全权由白韶领路。
眼神焦点涣散,呼吸忽快忽慢,毫无节奏,舌尖尝到清冷恬淡的薄荷香气,路初阳色心膨胀,说:“唔,的的,再亲亲我。”
白韶的一只手撑在路初阳耳边,另一只手逡巡徘徊,如苍穹盘旋的白鸟,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降落。
路初阳被温柔的挑拨磨得唇干舌燥,察觉腹部的束缚被解开,他倒吸一口凉气:“嘶——你的手好凉。”
“但你很热。”
白韶说,他动了动手。
路初阳想要搂住医生,奈何双手绑缚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强撑起上半身,撒娇般地亲吻医生的下巴,讨好地说:“再摸一摸,的的。”
“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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