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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九歌赶紧去扶她,黄樱樱埋着头,恨不能原地去世!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啊啊!
太丢人了。
魏九歌转身去给她把拖鞋捡了回来,然后弯下腰非常绅士地送到了她的脚底下。
“谢……谢谢。”
饶是再活泼的黄樱樱,此刻也羞赧地涨红了脸。
她刚要再说些什么,谁知,脚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魏九歌正满脸震惊地盯着她的脚腕看个不停。
“魏……魏老师,怎……怎怎么了?”
黄樱樱一时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魏九歌愣了几秒,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他赶紧松开黄樱樱的脚腕,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那个……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虫子。”
“啊,您是说这个呀!”
黄樱樱恍然大悟,指了指脚腕上那个心形的胎记,一笑起来脸上的两个梨涡特别可爱,“这就是个胎记,等我哪天走失了,家里人就能通过这个找到我。”
“挺……别致的。”
魏九歌朝她轻轻一笑,掩饰着心中那匪夷所思的猜测。
茵茵笑起来也有一对可爱的梨涡,而且她的脚腕上也有一个相似的心形胎记。
可听黄樱樱的口吻,她应该拥有一个完美且完整的家庭,而且能住在这里的,家世肯定也是优越的。
魏九歌不敢再深入地揣测,他得调查清楚再说。
只是,在跟黄樱樱见过几次面之后,魏九歌愈发喜欢这个女孩了,活泼善良,敢说敢做,一看就是从小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的,如果她真的是茵茵,魏九歌会觉得庆幸。
贺澜阴沉着脸回家了,张青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笑着跟他问好。
明知道凭贺少爷的本事带不回魏少爷,可她还是忍不住往贺澜的身后瞅。
“他不想见到我。”
贺澜闷闷地说了一句,然后垂头丧气地上楼了。
张青叹了口气,知道贺澜也不是需要她的回答,他就是简单地发泄一句。
贺澜趴在卧室那张舒软的大床上郁闷地打了个滚,然后摸出手机给孟星河打了通电话:“帮我办个事儿。”
第二天,孟星河捧着一堆装裱精美的油画来找贺澜。
贺澜直接让他抱着进了卧室,那些装裱精美的油画就是魏九歌送给他的那份生日礼物,可是贺澜怕直接挂出原版,早晚有一天会坏掉。
于是,他把魏九歌的真迹像国宝一样收藏起来,然后让孟星河找人彩印了一堆同款的油画,孟星河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有些不齿。
不过,好歹拿着他的工资还得养家糊口,于是也就默默帮他挂在了卧室的墙上。
“这边还空着,这里也挂上。”
贺澜指挥着,“还有下边儿也挂上,能挂的都挂满,别留白!”
“贺总,您这审美挺鬼畜的。”
孟星河说。
“鬼畜?这是什么意思?”
贺澜问。
孟星河推了推金边眼镜,看着他卧室四面挂满了一模一样的油画,一本正经地朝他拍了拍手:“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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