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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他说:&ldo;抱歉，请问您说什么，先生？&rdo;

&ldo;你今天早晨发现尸体的时候，窗子全是开着吗？&rdo;

&ldo;是的，先生。

&rdo;施托尔看了众人一眼后回答。

博士摘下他的铲形帽。

其他的人都忽然恍悟过来，跟着他做。

博士这个举止只是想拿他那条俗丽的印花大手帕拭乾汗水涔涔的前额，而非对死者表示敬意。

这个动作就像解除了某种魔咒，众人这才鱼贯进入房里。

&ldo;是的，此处的水已经淹了半寸深，窗帘也全打湿……都是因为昨天那场暴风雨：风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do;

&ldo;大约十一点左右，先生。

&rdo;

菲尔博士似乎在自言自语:&ldo;狄宾那时为什么不关上窗户？为什么要任五扇窗子敞开，让风雨肆虐？这太反常了，太不合逻辑，太……你怎么说？&rdo;

施托尔回想的眼神逐渐锐利起来，他双颊轻轻鼓涨起来，有一段时间，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顾中浑然不觉。

&ldo;你说话啊，&rdo;菲尔博士沉不住气，&ldo;十一点左右开始风雨交加。

狄宾一个人在房里。

没过多久，他的访客到来‐‐访客上了楼，主人亲自接待‐‐暴风雨来袭的这段时间里，五扇窗户一直开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你现在在想什么？&rdo;

&ldo;我在想艾胥利说的话，先生。

&rdo;男仆望着狄宾，‐脸茫然，&ldo;我忘记了，艾胥利也不记得了，当其他的警察来跟我们说话。

艾胥利‐‐你知道，他是我们的厨子……&rdo;

&ldo;怎么样？&rdo;

施托尔保持镇定，不疾不徐地说:&ldo;暴风雨来袭之后，那个美国人上楼见狄宾先生，这你都知道了，先生。

我要艾胥利出去看看外面的电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当时屋里停电了，你也知道‐‐&rdo;

&ldo;这些我们统统知道。

&rdo;

&ldo;是的，先生。

艾胥利出去后，在大雨中，看到狄宾先生和美国人在这里聊天、打开所有的窗户。

他说他们似乎还摇扯窗帘。

&rdo;

菲尔博士眯眼看着他:&ldo;打开所有的窗户？摇窗帘？‐‐这事是不是有点非同小可？&rdo;

男仆再度思考这个世界上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丝毫不引以为怪。

他面无表情地说:&ldo;先生，狄宾先生是个相当情绪化的人。

&rdo;

博士说:&ldo;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