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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日怎么总往外跑?还这么晚回来?”
元鹤把深夜回到府里的元呈叫进了书房,语气间明显有些怒意,元呈屈身回答:“父亲息怒,儿子也是许久没回来,这才在邑京城中多逛了一会。”
“上次和你说的修缮寺庙一事,我已经和皇上请示过了,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着手操办了。”
元鹤心满意足地同元呈提起这件事。
元呈心下一惊,他知道父亲掌管朝廷大权,但万没想到这件事经由皇上同意的如此之快,他屏住呼吸在心底措辞推脱,元鹤见他迟迟不回话,精明的眼眸里霎时有些不悦:“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
元呈突然跪下,顶着压力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父亲,恕儿子不能领命。”
“为何?”
元鹤似是没想到元呈竟然会拒绝自己,他震惊地顿住动作,片刻后他自案后走了出来立在元呈身侧,而元呈也稍稍转过身子,朝向元鹤依旧保持着伏身行礼的姿势。
元呈呼出一口气解释:“儿子最近才知道,大讫边境有蛮夷之族虎视眈眈,近年战火更是连绵不绝,我想自请进入军营,领兵打仗,护我大讫周全!”
一番话气宇轩昂,竟叫元鹤一时愣住了片刻,他这个儿子小时候性格温吞,长大后也始终是待人温和,故自己一直欲把他培养能接替自己位置的文官,倒是从未想过叫元呈入军营历练。
元鹤自从听了元呈的一番话后沉默了许久,始终眉头紧锁,瞳孔虽精明利落却带了些疲怠,半晌思索后他叹了口气,把元呈扶了起来。
“你……”
元鹤不知从何说起,他虽怒气中烧但还是舍不得罚骂自己的独子,“你当真想好了?”
“是。”
元呈语气肯定。
见状元鹤也不好说些什么,他又舒出一口浊气,他幽幽扬起眼睛看向窗外:“唉,罢了,你能进军营自然也是好的,改日我便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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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粽子确实简单,只不过每日学了一时半刻,两日下来元新月便能够熟练上手了,她手下包裹出来的粽子小巧精美,一旁庆鸽不住口的夸赞更是叫她漾起了笑意。
“今日过节,王妃如此用心包的粽子,到时候殿下看了也一定会喜欢的。”
庆鸽一边说一边把包好的粽子收走,元新月则去了一旁净手。
纤细的指节被她浸在凉丝丝的清水里,激起小小的涟漪,指尖沾的几颗莹白的糯米随着水波摇晃坠进盆底,元新月轻声嘱咐庆鸽:“明日蒸好,你记着找人送些给兄长。”
这个时节的芦苇叶长得正好,但难免有些硬爽锋利,元新月连着学着包了两天的粽子,原本白嫩的指尖有了几分怜人的红肿,她盯着左右看了看,没觉出有什么疼痛之感,便不在意了。
元新月以干净帕子细细致致地擦净了手上残留的水珠,屋外却突然传来几分喧杂的声响,她推开屋门看外头,是彩菲脚步匆匆地自院外回来了。
平日里院子里的婢女够用,元新月也不特意留着彩菲在抚月阁,若是殿下那边有急事,彩菲也会支应一声离开,今天她便没在府内。
“彩菲,怎么如此着急?”
元新月出了门,彩菲神色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却还是传了刚刚得到的消息:“王妃,刚刚元府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元少爷今日辰时就要启程入塞北军营了。”
听见彩菲的话元新月脚下一空,身子稍虚了几分,空空晃了一下,吓得彩菲忙扶了一把。
“塞北军营?”
元新月看向彩菲喃喃道:“当真?”
彩菲点点头。
塞北是大讫与遂丹的交壤之地,前些年遂丹有意侵犯边疆,是陈定广领兵出征打得遂丹节节败退,这近年来才消停了,但那处终归是与蛮夷他族相邻,想必就算大战没有也是小战不断,一个不小心就是要丧命的,元新月心脏抽痛得紧。
元呈待她好,她便担心他。
“怎么会突然想到去塞北了呢?父亲也答应了?”
元新月眼圈瞬间红了个彻底,说话的音调颤抖不已,她试图从彩菲的神色里看出一丝端倪,但彩菲也只是听了元呈侍从的话想着通传一声,至于元家的详细情况,她也是一概不知的。
元新月惴惴不安,她抿了抿唇,挣开了彩菲的手便打算往外头走,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王妃,您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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